在你臀上纹一只翘尾巴的红狐狸,以后它就是我的宝藏了。
唐随×沈白狸
野痞纹身师攻×纯欲大学生受
酸甜/小虐怡情/整体甜宠/HE
重逢之后,每当应筵隔着交错觥筹不经意与岑谙对视,他总会想起无意间撞见的那道横卧岑谙腹部的伤疤。
可现在的岑谙不需要再试探着问能否在他家留宿,不需要想方设法让他记起他的生日,不需要求他一张合影却只换来他的心不在焉。
岑谙不需要他,只会避开他的手冷淡地回一句“请自重”。
A×B,应筵×岑谙
带球跑
程谓的工作室接了一项委托,任务是摘取薛寻野的腺体,委托方给出了六千万的酬金。
薛寻野反手就把程谓按在墙上,坚硬的枪支抵住他的后腰:“程先生,我给你更高的酬金,你向我服软一晚上好不好?”
薛寻野×程谓
疯批狼狗攻击力强Alpha×冷血禁欲精英Omega
年下/强强/1V1/HE
无论陈谴做什么,徐诀都觉得像在勾引他。
陈谴一身睡袍斜靠在门边,混着屋外雨声问他进来吗,徐诀就真的跟人家进了屋。
陈谴骑车载他,说“不许抱我”,徐诀就礼貌地只抓了一片衣摆,但陈谴单薄的脊背紧贴他的胸膛,让他很是难受。
难得挤同床,陈谴占着枕头另一端,问他“真的没人追你吗”,徐诀闻着对方洗发水的香味答非所问:“我打算追个人。”
后来徐诀开始追陈谴,翘半节晚修等陈谴下夜班,结果陈谴问他:“作业做完了吗,就瞎逛。”
给陈谴过生日那天,徐诀在蜡烛熄灭那一秒没忍住蹭了人家的耳尖,陈谴借月光和他对视:“下不为例。”
打架又受伤了,陈谴捧着徐诀的脸为他处理斜卧鼻梁的伤疤,徐诀低声说:“姐姐,亲我一下吧。”
陈谴:“你脑子也伤了吗,我是男的。”
徐诀:“宝贝儿,亲我一下。”
生意场上的仇家不幸病逝,商行箴使手段让对方的儿子时聆自觉找上门,并趁机把人困在自己家里,打算用尽法子在时聆身上泄愤。
以防时聆深夜逃跑,商行箴每晚都把工作搬到对方卧室加班,确保时聆入睡才离开。
某天回家晚了,商行箴推开房门,时聆睁着眼看了他一会,然后乖乖把脸埋进枕头里。
后来有一次,商行箴在房门外打了好久的工作电话,挂线进屋后时聆已经睡了,他坐在床畔看着时聆的脸,暗想防备心真低。
事情转折发生在一场酒局后,商行箴带着一身疲惫归家,念在时聆从未有过出格行为,他没往对方卧室走,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谁料半梦半醒间,商行箴察觉床褥微沉,他骤然睁眼,只见时聆窝进他怀里,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今天怎么不哄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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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尾巴狼强势攻×会装乖的心机受
商行箴×时聆
一个本想拼命折腾对方结果反被吃得死死的,一个随便对方要亲要抱爱咋样咋样看似不上心其实已经离不开,双方非完美人格,都挺偏执挺病态。
作为一名高级调香师,闻雁书知书达礼独立自律且不邋遢不抽烟,恰好满足郑乘衍对伴侣的所有标准。
经好友牵线,被多次催婚的郑乘衍与同样受此困扰的闻雁书达成协议结婚,同居两年未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直到一次酒会结束,彼此意外越线,醒来后双方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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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前更衣,郑乘衍礼貌请教:“今晚有应酬,该穿哪款香合适?”
闻雁书面不改色勾着丈夫的领带,将亲自挑选的香水喷洒在对方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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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后郑乘衍惯常由司机接送回家。
抵达公寓,司机:“郑先生,到家了。”
郑乘衍淡然吩咐:“扶我上去,告诉他,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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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乘衍,你是不是太禽兽了点?”
“知道我是装的,为什么还乐意陪我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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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书发现他的丈夫与初识时有些不一样。
“你是万千香料之外,我唯一识别出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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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绅士其实会露獠牙的白切黑攻×矜贵冷淡其实会暗戳戳搞浪漫的调香师受
郑乘衍×闻雁书
先婚后爱/1v1/HE/同性可婚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