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全意，样样服侍。第二天
早，五姊妹坐定吃早饭，要
讲体会。问五位妹妹，昨天顺利吧，去啥地方
，有啥好节目。五姊妹只是低头闷笑，言不发。是老实讲体会。五姊妹听得津津有味。有个妹妹讲，看上去，小毛先生，个女人不够
，今朝夜里，多叫几个，两到三个，小毛做趟皇帝，负责埋单。讲，阿妹，要老实讲吧。雪芝说，讲呀。讲，男人这方面，其实做不过女人，男人做皇帝，般是死要面子，是摆排场，做不到武则天程度，比不过女人本事。五个太太笑成团。雪芝讲，皇帝因此也死得早。讲，是呀是呀，男人要长寿，旧书里讲过，先吃五十年“独卧丸”。雪芝听见，写到玻璃台子上问，是这三个字吧。讲是呀。雪芝说，男人独卧，女人就苦。讲，笨吧，这是讲讲，有几个男人敢吃这帖药。最后，雪芝还是拿出只信封。兰兰讲，今朝夜里，小毛最少要讨大小老婆，要圆房。吓，哪里肯收。兰兰雪芝发脾气。雪芝讲，阿哥，铜钿银子，不是捂手汗，是要用。不响。到这天夜里，五姊妹又出去。
决定去寻昨天家常女人，过去看，女人实在多，花花世界，眼花缭乱，只能随便叫个，进房间，魂梦馨香，样样到位，等要结束，想不到女人改讲北方话说，老板，大哥。当时吓。女人讲，您说说，咱这边比东莞，哪儿更好呢。笑笑。第二天吃早饭，如实汇报，想不到五姊妹全部生气，齐声责怪眼火太差，脑子有毛病，为啥要点这种中国女人呢，等于国内旅游，白办护照，吃大亏。这段，长话短讲，五姊妹对，实在太好。等回到上海，门卫几个同事，拉到间旧仓库，要谈谈出国体会，也老实汇报，结果周围闷声不响，仓库静得吓人。讲，可以走吧。大家不响。起来要走。门卫小组长讲，小毛，真是做人。不响。小组长说，要是也这样潇洒趟，口眼就闭。讲，去泰国，费用还可以。门卫副组长说，放屁，小毛多少潇洒，无负担，无家小，看看此地这几只死腔男人穷相，小囡要吃要穿，要读书，还要买房子，如果开口想去泰国，家主婆，先就冲上来，掐断头颈再讲。副组长讲到此地，像要落眼泪。大家不响。讲，真是对不起，讲错，其实，是借资产阶级大户光，耶稣早就讲过，不贪婪美色，不让女人眼睛勾引，这次出国，不是做人，是做鬼，做赤佬，将来要报应，要进地狱。大家不响，气氛才松快点。心里真是难过，想想，如果春香不死，也就是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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