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莲想推门手顿住,进来看看,但又碍于容景没吩咐进去不敢进去。时间在门口踌躇,半天再听不到屋中动静,权衡下利弊,想着这个人是景世子,景世子多少女子恨不得能得其个回眸眷顾,而小姐得景世子看顾照拂是天大福气。她纠结心思顿时宽敞,语气也轻松几分,低声道:“奴婢们平时睡觉都很是警醒,景世子若是半夜饿就喊奴婢声即可,若是小姐醒来饿也喊奴婢。”
“好!”容景应声。
彩莲退下去,招呼听雪、听雨不准泄露半句景世子今日在小姐闺房留夜之事。听雨、听雪自然连连点头。在她们看来景世子比太子殿下或者任何人都好多。这是天下人共知事情。
夜半时分,云浅月被冻醒,她
话音未落,人再次睡过去。
容景坐着不动,瞥眼地上被子,也没去给她盖,继续闭目养神。
房间静静,酒香夹杂着烧纸墨香回旋缠绕。
天色将晚时候,容景睁开眼睛,忽然伸手轻轻招,落在地上被子向他飞来,他半躺着身子平躺在软榻上,拉过来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继续闭上眼睛。
不多时,彩莲声音从外面轻声传来,“景世子,小姐还没醒吗?”
容景眼皮都没抬,似乎没听到。
“喂,你既然在房中,怎不给水喝?”云浅月几步走到容景面前,怒道。
“你自己不是起来喝?”容景终于抬头看她眼。
“喊半天,你没听到?”云浅月看着他。虽然这酒霸道,但她经过训练总也会留有二分神智。她就感觉屋中是有人,可是喊半天没人给她水喝。原来是这个黑心。那就不奇怪。
“听到!”容景点头。
“嗯!”容景应声。
“晚膳好,奴婢给世子端进屋中吗?”彩莲问。
“不用,今日不吃。你们吃完晚膳去睡就好,今日晚上看顾她。”容景闭着眼睛不睁开,对外吩咐。
“那怎行,晚上怕是多有不便,再说屋中就张床……”彩莲惊。
“无碍!睡软榻,你下去吧!”容景不愿再多说,语气清淡温和,却是不容置疑。
“听到你不给水喝?”云浅月再怒。
“不想给!”容景吐出三个字。
“你……”云浅月气冲脑门,瞪着倚在软榻上男人,恨不得将他张好看脸砸扁,但碍于她头疼厉害也懒得再同他纠葛,恼道:“你在房间做什?”
“不做什!”容景道。
“赶紧离开,要继续睡觉。不知道女子闺阁是不准男人随便乱进吗?你所学君子礼数都喂狗吗?”云浅月边说着边向床上走去,直直栽到床上闭上眼睛还不忘赶人,“记得走时给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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