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画画是染小王爷?真是您画啊?”彩莲看着云浅月。
昨日她回来看到那两幅画就震惊不已。那样好画,画功,笔墨传神,尤其是将染小王爷刻画得入木三分,比寻常还要俊美潇洒。像是人从画中随时走出来样。她对染小王爷半分心思都没有,可是看那两张画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当时就想着这画是小姐画?不可能吧!她从来到小姐身边除被世子逼迫学字外就从来没见过小姐动过笔写字,更别提画过什。
云浅月拿着火石抬步就向门口冲去,气冲冲声音磨牙般传来,“不是!”
彩莲有些欢喜脸色黯,原来不是小姐画啊!她就想嘛!那样好画怎能是出自小姐之手呢!小姐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如何能会画得手好画?不过既然不是小姐,那这说就是昨日染小王爷自己画送与小姐?这样想,顿时觉得有可能。染小王爷对小姐很好,如今在军机大营被事情缠身见不到小姐,难保不会给小姐送来幅画让她记着他心思。
伙在房间?”云浅月接过话。
“小姐,景世子给您吃醒酒药,否则您怕是三日也不醒。景世子真对小姐很好。景世子大病十年,身子向不好,你不盖被子盖帘帐,他自然盖被子……”彩莲小声地给容景找理由。
“反正怎说都是他对!阿——嚏!”云浅月又大大地打个喷嚏,心下恼恨,扫见桌子上烧得层灰烬,又恼怒地问,“你看看桌子上?烧什?”
彩莲顺着云浅月目光这才看到桌子上被烧层灰烬,她疑惑地走过去,伸手摸下,对云浅月道:“小姐,像是烧纸灰!”
“怎会有纸灰?谁烧?”云浅月问。
彩莲再次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从昨日下午景世子来就出去,后来晚上时候小姐没醒,景世子也说不吃晚膳,所以奴婢就没进来。不过奴婢走时候是没有这些纸灰,想来是景世子烧什东西。”
“给检查检查,看看他是不是烧东西!”云浅月恍惚记起她被烟熏醒,而且那混蛋还不给她水喝。
彩莲点点头,将房间打量下,见其它地方都完好,只有烧纸灰,她在桌案前检查遍,忽然惊道:“小姐,昨日你说那两幅画忘收起来,奴婢回来想起就帮小姐收起来,但没放进柜子里,就放在这桌案上,如今没有,会不会是……”
“什?他居然烧那两幅画?”云浅月腾地从床上下床,几步都到桌前,伸手抹桌子上纸灰,还有块上好火石,她顿时大怒,“该死啊!他是烧那两幅画!”
那两幅她昨夜时兴起给夜轻染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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