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幻海,帷幔摇摇。
情潮起,发不可收拾。
云浅月迷迷糊糊地想着她还没告诉他容凌事情,但又想着不是她不说,是他不给她说机会,等见到容凌可别怪她不说。
夜情浓,任何语言都苍白不抵帷幔内深深缠绵。
云浅月最后累得没力气昏睡过去。
云浅月话音戛然而止,眼前瞬间空白,切话语和感情被他堪堪挡住,如汹涌奔泻潮水瞬间被关闸,如此淬不及防又理所当然。
唇上传来细微刺痛,云浅月心神醒,想起这里是什地方,想起军营内外士兵和跟随她回来队伍,想起……
她用力推他,却推不动,刚要发急,他忽然放开她,将她拦腰抱起,瞬间离开原地。
云浅月怔下,回过神来,他已经抱着她进军营,飘身落在中军主帐门口。
“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准来打扰。谁来打扰,军规处置,不必过问。”容景低哑声音对守在门口人吩咐。
到容景就会忍不住娇弱,容凌是否会笑话她,她也不管。即便被他抱得紧,紧得几乎都疼,她却不想推开,将头轻轻地靠在他怀里。
这刻,是如此心安!
“云浅月,云浅月,云浅月,云浅月……”容景低低轻喃,随着他每出口句她名字,他手臂都再收紧,紧再紧,似乎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云浅月在这声声呼唤中觉得心都碎,万千人海,她爱上他,被他所爱,她筋脉尽碎,续骨接脉,九死生,似乎只为听他唤声她名字。
“你可知想你想得有多苦?等你等得有多苦?幸好……”容景声音低哑,似乎胸腹中有无限情绪积压不得散出,他眼前已经模糊不清,他将头低下,深深地埋入她颈窝,“幸好上天厚待,幸好你回来。”
容景拥着她,眼睛刻也不离她,似
“是!”军营门口传来两声铿锵有力声音。
容景不再说话,抱着云浅月进中军营帐内。
云浅月还没来得及看清中军营帐内情形,阵眩晕,人已经被他放在大床上。
帘幕垂下,罗裳轻解。
云浅月想说什,却被他吻住,任狂潮淹没,什话也说不出口。
云浅月感觉他颈窝抹潮湿,克制感情轰然崩塌。
这是容景啊,世人眼中云端高阳,王侯无双景世子,她和他闹过无数脾气,最折磨人时候无非是他在马坡岭再她面前血祭精魂,刀剑刺破心脉,掉下沟壑,她回到他身边,那个时候,只见他浅浅笑对着她,却不曾见过这般,这般……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云浅月再也受不住,忽然用力,把推开他,对他大怒,“不许你……”
容景不等她话落,忽然低下头,将她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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