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台前算账中年妇人见此光景火冒三丈,怒道:“老家伙,真以为自己是什读书人?你欠十几坛子酒不说,现在留你在酒肆里跑堂,是可怜你无家可归。怎,你就
着这个少年突然勤奋起来,以往练剑只在固定时间里练几个时辰李扶摇现如今只要不在赶路,除去睡觉吃饭这两件事之外,便只是练剑,这股勤奋劲,虽然依着青槐来看,也比不上她在妖土见过那些天才,但相比较之下,青槐便也是觉着这家伙现在看着要顺眼许多。
虽然那家伙拿着把断成半截柴刀,实在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日清晨,两人来到座临近边境小酒肆,延陵虽说是这座山河三大王朝之,可在西南偏僻之地尚有这些小国划地为国,在北境偏僻之地显得有些荒凉也算不上多让人觉得意外事情,只不过毕竟此地快要临近那座大余王朝,延陵没有理由任由像西南方般,任由小国泛滥,而是确确实实在边境驻扎着有如同虎狼之师延陵边军,随时应对大余骤然突袭,甚至在边境上还有人数不少随军修士,为得便是保护延陵北境不受大余马蹄之祸,只不过除此之外是不是存些其他心思,实际上不好说。
李扶摇踏进这座坐落在离边境尚有好些距离小镇上小酒肆之前,发现这座小酒肆不太考究,其他酒肆对于酒肆门口酒旗子总是异常上心,不说要多上乘布料来做那面旗子,光是在旗子上写就那个酒字,虽然不定要出自名家手笔,但怎都不该逃出个工整两字吧,再不济,这旗子也得光鲜亮丽不是?
可现如今在李扶摇面前这家,不说酒旗子东倒西歪,就连上面字也是东倒西歪,更让人觉得恶心则是那面酒旗子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清洗,上面层黑色污垢附在旗子表面上,差点连那个酒字都看不真切,在天光下,竟然还因为油腻而微微反光。
这样家酒肆要是有客人便实在是件奇怪事情。实际上就连李扶摇和青槐两人,站在门前半刻之后,便也有转身便走想法。
只不过尚未转身,云层之上便响起阵惊雷声,然后很快便有场大雨落到人间。
李扶摇和青槐对视眼,默然走入这家看起来油腻肮脏酒肆。
酒肆不大,里面陈设便是更少,三张木桌,六条板凳。按理来说满打满算也只能坐下十二个人。
现如今这家位于北境小酒肆里并未酒客,酒肆里只有个卖酒中年妇人和个百无聊赖看着外面这场突如其来大雨年迈老人,老人看起来已经是垂暮光景,因此见到多日不见酒客小酒肆里走进两位客人也没有气力站起身来去相迎,只是小心翼翼喝着自己面前那小半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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