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老儒生转头看向中年妇人,忽然笑道:“掌柜,吃完那颗丹药,把旧伤治好之后便去那方妖土吧,老夫在这酒肆里也呆时间够久,这座山河风光还没看完,总得趁还走得动,到处去走走。”
中年妇人恼怒道:“走也行,把酒钱结来!”
老儒生无奈道:“掌柜,你能不能讲讲道理,老夫替你解决这
王偃青意味深长说道:“因为他是个臭棋篓子。”
春水皱着眉头,心想先生这是个什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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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里,老儒生不耐烦摆摆手说道:“李扶摇,你也别问太多,老夫懒得给你讲这其中东西,你实在是想要个理由,姑且便可以理解为你身旁这个小姑娘实在是你贵人,不过其实老夫也相信,只要这小姑娘想走,拦不下,王偃青估摸着也就能杀你而已。”
李扶摇无语凝噎。
那个回神老儒生站起身来,来观望棋局,发现这才两步棋李扶摇下得可谓是极没有道理,完全便是什都不懂胡乱下法,老儒生气笑道:“李扶摇,王偃青是延陵国手,延陵天下第,你也是第,只不过是倒数第!”
自觉无趣王偃青站起身来,叹道:“世间之事,原来最无趣便是和臭棋篓子下棋。”
听到这句话,老儒生捧腹大笑。
青槐嘴角都勾起个弧度。
中年妇人脸带笑意。
老儒生揉揉脑袋,笑着说道:“快滚去那座剑山得,老夫可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这小家伙是不是有朝日能让老夫觉得这次手出得值。”
李扶摇行过礼,和青槐就要走,青槐犹豫片刻,对着老儒生说道:“爹提起过这山河当中有个老家伙,没读过几天书,但总喜欢到处走,境界不行,酒品低劣,说话也难听,唯独值得称道,便是这个人还行。”
番话没头没脑,李扶摇听得头雾水。
中年妇人更是神情恍惚。
老儒生呆立许久才缓过神来,看着这两个小家伙远去背影,小声笑道:“你爹酒品实在也不是很好,只不过境界高啊,说什都有道理。”
李扶摇则是无奈放下手中棋子,他没说他会下棋啊。
局棋下完,王偃青走出酒肆,不过踏出门之前,这位延陵刑部供奉对着那中年妇人说道:“边境不太平,若是安分守己,王偃青自然会和北军府说清楚,竭力保你安稳,但这切前提都是在你安分守己前提下,不然便从洛阳城再出来次。”
中年妇人望向这位脸温和读书人,点点头承诺道:“好。”
走出酒肆,走上那架马车,踏上返回洛阳城路程。
春水坐在车厢中,看向王偃青,奇怪问道:“先生,为什下盘棋便决定回洛阳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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