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道年岁实在太长,仔细算来山上道士其实真无人有观主活岁月长久,只不过即便他性子温和,但敢如此当着他面说这些,除去这位天生道种,或许也没旁人。
不然为何会有那般传言传出?
观主指着前面这条藏云江,平静而语,“笙歌,山河修士所求差些是声名威震山河,稍微有些野心便是要跨出步,想着让众人俯首称圣,至于那些眼光直放在天上家伙们则是想要成为这六千年来第位仙人,看着你长大,却是真不太清楚你想要是什,你道心无垢,本来就是个极好修道胚子,就算是再不济,在岁月帮助下也几乎是要跨入登楼境,若是认真些,那前景连也不敢确定,甚至在百年之内成为山河道教又位圣人也不无可能,只不过你所求是这个?”
叶笙歌答非所问,“修行便似走路,走着走着便走到,若是走到半累,便停下歇会儿,若是不想再往前走,便倒回去,束缚太多,反倒是觉得太累。”
观主转过头盯着她看许久,才感慨道:“若是那位师父还在世上,你这番说法说出来,指不定便是去登天楼抄上月书才行。”
之前叶笙歌丢下蓑衣,戴上斗笠,便随意将鱼线再度扔入江水中,转头看看身旁鱼篓,然后轻声笑道:“笙歌,没钓着鱼?”
叶笙歌转过头看来看着这个此时此刻应该在登天楼里翻书男人,问道:“你怎下楼?”
男人扶住额头,有些夸张说道:“怎有你这个笨徒弟,你不知道什叫出窍神游,你师父是这座山河里难得见修士,出窍神游走过个几千里怎,还不是轻而易举?”
叶笙歌不想去理会自己这个师父,只是说道:“你倒是挑个好时候,是躲在暗处看完这场袭杀?”
不用多想,这位便是沉斜山那座道观观主男人看着江面,“放你下山来走走,你就不要奢望会像在山上那般护着你,生死也好,道心受困也好,都得你自己去走,你师父啊,自身难保,哪里还有闲工夫管你。”
叶笙歌看向观主,“不抄书。”
观主摆摆
叶笙歌皱着眉头,“自身难保?”
不知道为何,叶笙歌忽然想起之前那个男人说那些话,关于成圣事情。
观主扯扯嘴角,“别想那些没用,这次好不容易下山透气,要到处走走看看,不管你,你自己小心些就行,去过雨雾山之后,还想去剑山看看那群剑士现如今是个什样子。你要是看过风景,早点回去吧,你个道种在山下溜达,山上那群老家伙可都不放心。”
叶笙歌诧异道:“你说说这山上谁有你老?”
观主哑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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