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苦笑道:“张道兄身披黄紫,在沉斜山自然是地位尊崇,可到雨雾山,就算是有这层身份,可到底是行险事,山上几位师叔伯又不是温和性子,清心阁那边始终是大难事,张道兄怎看也压不下来啊。”
张守清低头看看石桌上那本已经翻开书,平静说道:“沉斜山不至于说连这些都想不到,自然守清上山来,自然是有万全之策,葛山主既然愿意和沉斜山做上这笔买卖,就好好想想得拿出来什来,其余事情,其实用不着多担心,反正不管如何,此事已经定下,除条道走到黑之外,何来其他路子?”
葛洪神情不变,早在他下定决心要和张守清,或者是说张守清身后沉斜山做笔买卖时候其实便已经想过许多后果,其中最坏后果便是他彻底失去山主这个位置,被废去修为贬逐下山,从此便作为世俗百姓,过完生,可若是此事成,这座雨雾山虽说元气要伤不少,但他葛洪便能拿回之前本就该属于自
在观主上山之前,实际上在青云台那边,葛洪和张守清便已经就这件袭杀道种事基本达成致,只不过两人在青云台那颗老松下,谁都没有离开。
葛洪神色比之前轻松许多,虽然是在这件事上,雨雾山损失不少,但实际上事后他葛洪得到东西,绝对不是说几件珍贵法器能够比得上。
在那颗老松下,张守清神色平静,仰头看着头顶那颗老松,默然无语。
讲完这笔买卖之后葛洪心情舒适,看着这位沉斜山黄紫道人,笑着问起件事,“观主究竟走哪步?”
张守清笑着反问道:“葛山主觉得观主能够走到哪步?”
葛洪想想,试探说道:“山上传言,观主在那座藏有三千道卷登天楼里待好些年,说是为读完那些道卷,读完之后便能跨出最后半步,成就这最后步,成为堪比陈圣存在,只不过现如今读多少,是到最后层,还是为时尚远,咱们这些山外之人倒是无人知晓。”
张守清不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起当日第次入登天楼见观主场景,去繁就简,倒是没说多少,只是这简短些话语中,便足以让葛洪想象得到观主在登天楼里状态,听到最后,葛洪实在是有些咂舌,“观主在登天楼里修行这般轻松闲适,那就是有把握去走最后步,只不过为何不去走?”
张守清摇头笑道:“观主想法,如何能够知晓,只不过观主无论去不去走最后步,有些东西都无人能够质疑。”
葛洪神情凝重,郑重开口问道:“张道兄,那如此这番,沉斜山要让谁来解决此事?”
张守清笑着说道:“既然是上山,那此事自然是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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