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喉咙便火辣辣疼。
苏先生笑着望着他,“宋沛,如何?”
叫做宋沛孩子低声喃喃道:“苏先生,这可是酒啊。”
苏先生将手里拿着那本书往身后放,背着手说道:“是酒又如何,谁说你们这等年不及冠孩童就不可喝酒?”
宋沛低着头,他总觉得不太对,但碍于苏先生在面前,也不太敢开口反驳。毕竟就算是他觉着没道理,可那又如何,难不成自己学问就比苏先生要大得多?苏先生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没有问题。
正是日头最毒辣午后,那孩子站在烈日下,不会儿额头上便生出来层细密汗珠,再站会儿之后便更是汗水颗颗从领口滚进衣衫内,实在是有些燥热。
只不过这孩子站立片刻之后便立马想起之前苏先生所讲过那个故事,说是有个学问大到不行读书人因为想着要学更多道理,便去拜位老先生为师,有天这位学问大到不行读书人就有个问题想不清楚,就去找自己老师,那个老先生问问题,当时正好便是寒冬时节午后,外面大雪纷飞,读书人到先生门外,听闻先生在午睡,那位读书人便硬生生在门外站立许久,足足等到白雪落满头之后才等到先生醒来,方才问出那个问题,得到解答,当时听苏先生讲这个故事时候,其他人都是想为什那个读书人都那大学问还想着要拜那位先生为师,可唯独是他所想不是这个。
他当时只是十分佩服这位先生为人。
所以今日看到苏先生在看书时候,他也就没有开口,他比不起那位学问大到不行读书人,也没有什大问题要问,他来见苏先生,只是想告诉苏先生,明日家里有事,来不学堂,之前想在课堂上便想开口,可不知道为什,总觉得不是时机。
所以才这会儿来问。
苏先生摇摇头,问道:“下课不回家,来找何事?”
宋
不过他很乐意和苏先生单独相处,他不像之前那个老先生,动不动就要打人手心,脾气反倒是要温和得多,有错便讲道理,道理讲不通也没事,反正不管怎说都没有打人这说。
想得太多也没能避开这日头,那孩子开始有些摇摇晃晃,眼前开始渐渐迷糊,就在这个时候,有只大手把拉过这孩子,把他往竹椅上按,随即便递过来壶水。
随后他便听到自家先生埋怨声音:“真找有事,便说就是,哪里用得着在这里等?只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是真把之前讲得故事听进心去,真是不错。”
他羞涩笑,这是他第次被先生夸奖,是觉得有些开心。
迅速低着头喝口水,可刚刚喝口之后便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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