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伸手去抚平她
眉头，然后轻声道：“小丫头。”
程暮没有睁眼。
李扶摇伸手搭上她手腕，发现她生机已经快要断绝，别说是他，就是旁人都救不活
。
李扶摇看着她，想起很久之前，这个丫头还是个半大孩子。
他们
起去看看程老太爷魂魄落到何处。
程暮不见他，是因为什
？大概李扶摇也能想到，那就是容颜已老，不愿意见到容貌不改李扶摇。
不过想想，李扶摇还是走进去。
屋子里满是药味，最里面有床榻，但床榻四周便是画像。
有很多。
大多都是李扶摇。
这个老妪是当初便在程府里，想来已经有几十年，算是见过李扶摇。
“小姐病入膏肓，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剑仙老爷……”
那老妪眼眶泛红，已经有些泣不成声。
李扶摇要迈入屋子里去。
但老妪却是阻拦道：“小姐说，要是剑仙老爷来，请剑仙老爷不要去见她。”
暮画李扶摇。
那位李剑仙，很多人听过名字，但实在是不曾见过，之前流传画像，都不敢被认为是李扶摇真容，但程暮不同，她是李剑仙外甥女，所以她画像，谁都相信那就是那位李剑仙。
李扶摇去程府之前，也去看几眼，发现还真是自己，这只能改面容，在街角买串糖葫芦，这才来到程府后院。
后院没几个人，本来已经是三月，但不知道怎，这里面感受不到半点春意。
而且不远处传来股药味。
还做些很多别事情。
其余剩下，是李扶摇和青槐，李扶摇和叶笙歌。
其中最传神张是李扶摇和叶笙歌撑伞背影。
李扶摇往前走几步，来到床榻前，床上躺着是个满脸皱纹老妪。
她满头白发，早已经不复当年模样。
双目紧闭，显然便是命不久矣。
李扶摇看着老妪，神情不变。
他想起很多事情，大概都是关于程暮，自己这个外甥女是两个修士后代，但却不想修行，所以她会很快便老去，然后离开人间。
但是在离开人间之前，还有些光阴，她本来可以过得好些，但不知道为什，她不嫁人，这些年来，最喜欢做事情，是画画。
所以她有个女画圣称号。
李扶摇叹口气，站在门前，手里拿着那串糖葫芦。
几个大夫从院子里走出来，仔细看，他们还是皇宫里御医。
李扶摇皱皱眉，朝着院子里走过去，便在半路上撞到个老妪。
老妪往后退两步，抬头之时，看到李扶摇容貌。
然后片刻，她便朝着李扶摇跪下，喊几句剑仙老爷。
李扶摇嗯声，开口问道：“你家小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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