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得晚，但好在，没有太迟。
嘶哑
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恩？”阿音
愣，微微抬眼，便撞进
古晋那双墨瞳里。
“不准再受伤，不管是什
时候，为谁，都不要再受伤。”
更永远，不要在面前受伤。
为什他会在知道华姝欺骗真相后除愤怒没有半点悲伤，为什求亲不成他反而松口气，为什阿音千里迢迢而来他会满心欢喜。
古晋声音很沉，却有更多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知道有些他从未察觉异样东西已经破茧而出。
他无法阻止，更不知道何时萌芽。但他不蠢，他知道是怎回事。
他定定地凝视着面前完好无损少女，大红曲裾在她身上摇曳，正绽放出虽青涩但无与伦比矜雅出尘。
还好，古晋心里叹息声，还好是自己捡到她，没有错过她成长任何岁月。
阿音，你这生，都会好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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