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瞧着他们你侬侬,颓丧地低着头落在两人身后踢着石子,浑然副百无聊奈模样。
走过长安街,马上就到虚境入口处。阿音突然停下脚步
古晋眉头皱紧,怒道:“胡闹,早就对你说过,你不是碧波,你灵力就是你寿元,半灵力就是你半条命,你懂不懂?”
旁阿玖听到这话瞬间炸毛,“什?阿音你灵力就是你寿元,怎能用你寿元换那只凤凰魂魄呢?走走走,咱们快些走。”
他嚷嚷着就要抓着阿音离开鬼界,却被阿音目光制止。
“知道。”阿音看向古晋,认真道:“知道灵力就是寿元。可是鬼王除灵力,根本不需要其他东西,们总不能真等到你修炼到半神再回钟灵宫,如果你成神还需要成千上万年,那凤隐怎办?”
沉睡在梧桐岛凤隐是古晋心底永远愧疚,否则他也不会数次出生入死寻找她散落在三界灵魂。
“他又想救回凤隐,又想保住那只水凝兽,哪有这好事?人生在世,本来就是要有所选择。”
无双殿王座前,道水雾缓缓浮现。敖歌朝水雾中虚幻人影如是道。
水雾中人眉宇淡雅,清冷出尘,正是修言,他叹声。
“既是如此,你早些选择让消失不就是,何必费如此多心神?”
“你有活下去办法,为什要选择让你去死?”敖歌不悦,“那只水凝兽奉上半灵力,也不过是半条命而已。当年碧波若不是天生神兽,内丹和灵力无法和你相融,早就把它抓来给你当药鼎,又岂会放任它在那只妖龙那里过养老舒坦日子。”
古晋唇角抿成线,他抬手把阿音颈间散落黑发别到耳后。
“愧对凤隐,但是阿音,你对更重要,不能让你为失去寿元。别说半,天都不行。”
阿音想说话下子被哽在喉咙里。
古晋重新握住阿音手,目光坚定如初,“走吧,们回山。”
阿音被古晋牵着朝鬼界虚境走去,她怔怔望着身前高大身影,神情柔和,眼底浮过暖意。
“敖歌!”修言眉头皱起,很是无奈,“这几万年你已经做得够多,早就该消失。若不是为,你怎会失去神籍,又怎会永远留在这个永无白昼鬼界……”
“没有什够不够。除非死,除非鬼界在手中终结。”敖歌起身,不再看水雾中那张脸,“否则,活着,就定会让你活着。”
深沉冷冽鬼王走进地宫深处,随着他离去,水雾中人影缓缓消散,留下殿月辉和叹息。
钟灵宫外。
阿音拉住路沉默向前古晋,“阿晋。”她顿顿才开口:“用半灵力去换凤隐三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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