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不约而同朝神色冷峻元启看去,不知怎地有些心虚。当年大泽山那阿音女君下场可谓惨烈至极,她存在至今仍是仙界个忌讳。
“青衣仙君。”殿上直未曾出声昆仑老祖开口,神色亦郑重非常,“你刚才所言可有证据?”
“有。”青衣道:“小仙便是证据。”
不待众人询问,他继续道:“当初鸿奕在大泽山大开杀戒,师父师叔和诸位师兄耗尽灵力将和宴爽公主送出来,可们在半途就被鸿奕追上。诸位上尊,以鸿奕当时神力,杀和宴爽公主不过吹灰之间,你们难道没想过二人是如何在他手中活下来等到诸位前来吗?”
果然,众天宫上仙眼底露出疑惑之色,静待青衣说下去。
费心。”
华姝脸色怒,见元启微冷目光望来,到底不敢再得罪青衣,只能长袖拂入席。
青衣见她不再争论,拱手朝御风等上尊看去,“诸位上尊,华姝上尊刚才所言是诸位上尊千年前亲眼所见,确实不假,但……”他声音顿,沉痛莫名,“却不是所有事实。”
不是所有事实?还有什是他们不知道?
几位天宫上尊心底凛,陡然想起千年前几桩往事来。那年大泽山之乱,众仙将妖皇擒入锁仙塔要处以天雷之刑时,大泽山那个女弟子阿音也曾经有过不样说辞。
“鸿奕在追杀们途中暂时脱离那魔族所控,自伤于其寂灭轮下,和宴爽公主才能等到诸位上尊。”
听得青衣之言,众仙眉头皱紧,不敢辨其话中真伪。旁华默突然开口:“青衣仙君,这不过是你面之词,那妖狐若是真为魔族所控做下错事,当初为何要从天宫逃走,而不是留下自证清白?”
华默开口针见血,全然不信青衣之意,众仙君连连点头。
青衣苦笑:“当年和宴爽公主重伤被救,昏睡在天宫,那时鸿奕无人可证清白,森羽怕鸿奕死在天宫雷劫之下,遂才将鸿奕救走。”
“荒谬。”华默哼道:“若他早肯自证其身,们满天宫人还会冤枉他不成。
难道……
惊雷等人顿时变脸色,他性子急躁,已是按捺不住,朝青衣道:“青衣仙君,到底还有什隐情,你说来便是,众仙皆在,自会还大泽山个公道。”
“是。”青衣颔首,目光沉沉,“当年妖皇受庇于大泽山,在入神之际屠戮山门……”他长吸口气,似是忆起当年惨烈,缓缓道:“这是事实,但并非是妖皇故意所为,他当时是为魔族所控,才会做下这切。”
青衣句落定,御宇殿上落针可闻。
常韵神色变,缓缓吐出口气来。这些年连陛下都已经放弃自证清白,想不到最后竟是大泽山弟子道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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