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兄弟,你手臂上毛太多,怪吓人,给你拔掉些!”
……
戏谑之中夹着些人痛呼声、碗盘摔碎声、桌椅断裂声……不过片刻,园中已是片狼藉,而最狼狈却是那些围攻风夕众英豪们,明明人数众多,明明都是方高手,可此刻……人群中只见风夕穿来走去,挥洒自如,不时拍这人掌,抓那人把,或扯扯这人衣领,揩揩那人脑门……这些江湖豪杰们在她手下如被戏猴儿,怎折腾也无法翻出她掌心。
“好,手上油全给擦干净,不跟你们玩。”
话音才落,道白绫飞出,若矫龙游空,顿只听扑通扑通声响,那些人便个个被扫翻在地。
只见风夕飘身后退,魏安跪倒于地,左手捧着无力垂下右腕,满脸痛楚之色。
招之下,魏安腕骨给风夕生生折断!
园中宾客有胆寒畏惧,有却是义愤填膺。
“你这婆娘也太狠!”
随着这声,已有数人不约而同向风夕袭去,手中兵器寒光闪闪,直刺要害。这些人有是打抱不平,有则是魏安朋友,见他惨遭断腕,不由出手为他报仇,还有则是纯粹看风夕狂妄不顺眼,更有则是想试试这白风夕是否真如传言中那厉害,当然,也不乏仗着人多凑热闹。时间园中人影纷飞,桌椅砰砰,刀鸣剑击,打得好不热闹。
待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后,风夕白绫回袖,轻松地拍拍手,“韩老头,你请这些英雄也不怎样嘛,只够给擦手呀。”
“白风夕,你——你——”韩玄龄指着风夕说不出话来。看着这些来为他贺寿各方英豪,此时个个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再不复威风,只不过是因为风夕要在他们身上擦去手上油渍而已,想至此,便气得胸膛闷痛。
“韩老头,别太生气,出手也不重啦。”风夕依旧是那笑眯眯不甚在意神情,“谁叫他们想以多取胜嘛,说来这也算手下留情,他们都只受点点皮外伤,休息个三五天就全好。”
“白风夕!”韩玄龄此时已顾不得体面吼叫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风夕,“老夫好好寿宴全给你捣乱,你叫老夫不要生气?魏安手都给你折断,这还叫出手不重?老夫客人全被你打伤,这
而风夕依然是满面笑容,意态从容。左手挥,便打在某人脸上,右手拍,便击在某人肩上,腿伸,便有人飞出圈外,脚勾,便有人跌倒于地,时不时还能听到她清脆调笑声。
“呀,你这拳太慢!”
“笨呀,你这掌若从左边攻来,说不定就被打中。”
“蠢材!说什你就真做什呀。”
“这位大哥,你脚好臭哦,拜托,别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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