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虎符,挟玉龙,
羽箭射破、苍茫山缺!
道男儿至死心如铁。
血洗山河,草掩白骸,
不怕尘淹灰,丹心映青冥!
事情已罢,风惜云便向丰兰息告辞,“孤有些疲乏,先去歇息。”
“青王请便。”丰兰息雍容回礼。
风惜云领着风云骑四将离去,而后丰兰息看看还有些呆愣白琅华,脸上浮起丝耐人寻味笑意,便也离开,任穿雨几人自然也跟随而去。
时间,原地只留白琅华依旧呆呆站着,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此身何在茫然。
当夜,疏星淡月,眼见着子时将近,青王王帐里依透着灯光。
为满意两人反应,然后从腕间褪下串粉色珍珠手链,又从腰间取下块苍山雪玉佩,“这两样便作为孤赐你们婚约信物。”说罢将那珠链套在白琅华手腕上,阳光下珍珠颗颗圆润,焕发着绚丽光芒。
“很好看。”风惜云看着白琅华手腕笑笑,转头看着修久容,摊开手掌,“久容,这是孤赐予你。”
掌心里躺着枚椭圆形玉佩,雪白玉佩中部点朱红,如同苍玉赤红心,又似苍玉滴下血泪。
修久容抬首,深深看眼他主上,然后恭恭敬敬地垂首接过,“久容谢主上所赐。”
眼见着这样就定下桩婚事,风云骑诸将还好,墨羽骑诸将却是惊异万分。
久微看着她下笔,字字轻轻念出,当最后字收笔时,他双眉耸动,抬首看着风惜云,脸惊叹,“好气势!”
风惜云淡淡勾唇笑,将笔放回笔架上,抬眸看向久微,“这晚你怎也还未睡?”
久微没有答她话,伸手取过桌上纸,再细看遍后道:“这阙《踏云曲》还未写完吧?”
风惜云目光微凝,看着久微手中那张纸,慢悠悠道:“你若想看,便写完与你看。”说着她铺开另张玉帛纸,提起紫毫继
“夕儿,这晚怎还未睡?”久微踏入帐中,见风惜云正坐桌前,手握紫毫,似在凝神思索着什,忽然手腕挥动,玉帛纸上霎时墨迹淋漓。
如画江山,狼烟失色。
金戈铁马,争主沉浮。
倚天万里须长剑,中宵舞,誓补天!
天马西来,都为翻云手。
“这也太儿戏吧?”端木文声喃喃自语。
“你们觉得儿戏,那是因为没见过昔日白风夕。”任穿云此时想起当初戏弄六州群英风夕。
将北州琅华公主许配给青州修久容,这决不是儿戏。任穿雨抚着下巴深思起来,边想着,边转头往丰兰息看去,却发现他主君对于眼前事似乎毫不意外,只是脸从容淡笑。
“六韵,好好安置琅华公主。”风惜云吩咐陪白琅华过来六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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