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片静寂,无人出声,皆是各自思索着,想着那个清艳高雅,才智绝代女王,看似平和,可往往她只要眼,却令他们深感敬畏。
“她与主上已有婚盟,待与主上大婚后,她自是立于王之身后王后。”端木文声沉声道,自古便是如此不是吗?
“这点更让人担心。”任穿雨眸中闪现隐忧,“为迎接青王而铺下花道,为和约之仪而筑息风台,为她而种八年兰因璧月……这些你们难道看不出来?”
“这有何不妥?两王情意深厚,只会更利两州盟谊。”端木文声反而很高兴看到主上能为某人做点事,这样主上看起来才有些人情味,而不是完美却无情得不似血肉之人。
“哼!情谊深厚,能令两州更融体?你们想得太简单!”任穿雨冷冷笑。
,“但们从未怀疑过你对主上忠心!”
“哦。”任穿雨听,只是不辨喜忧地笑笑,目光定定地看着旁剑架上宝剑,良久后他才开口问道,“你们觉得青王如何?”
四人沉默片刻,最后还是乔谨开口:“天姿风仪,才华绝代。”
这是天下广为传诵赞言,以前或觉得有些过头,但此刻他们却是真正地从心底里折服,觉得她实至名归。
任穿雨点头,也有同感,“自古有两类女子,为天下倾慕,但同样也可倾天下。”
“王道便是条孤道吗?”直不吭声任穿云看向兄长,有些沉重地叹道。自小即与兄长相依为命,兄长心中所思,或也只有他这位弟弟能知二。
“是,王道是孤道,是条个人走路!”任穿雨悠悠长叹,眉头笼起,“自古以来,任何位帝王,他绝对
四人闻言,皆是心头震,这句话似叩开扇门,些以前他们从未想过事便从那门里飞出来。
“类,是容色倾国。”任穿雨目光依然定在那柄宝剑上,“此类女子皆有着美艳绝伦容貌,可以迷人目、倾人心、惑人魂、荡人魄,以致人人为之魂迷神痴,舍身拋命、离亲叛友、卖家弃国……便是堕入阿鼻地狱也在所不惜,只为求亲芳泽,此为红颜祸水!
“另类,则是才智倾国。”任穿雨目光移动,灼亮地望向乔谨,“此类女子聪慧绝伦,在野,可令群英折服,在朝,则群龙俯首,天下也玩于股掌。这样女子,必也自负才智,野心勃勃,必不甘于人下,轻者握家邦,重者必握天下于掌中!”
四人闻言,皆神色凛然。
“青王,她不但有容色……”任穿雨忽然笑笑,笑得无限感慨,“她还有才、有智、有德、有武,更甚至……她还有国、有财、有民、有兵,有群忠心于她文臣武将,并系着青州万千民心!这样女子……她能立于人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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