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冬瞳孔放大,“你这个贱女人,你羞辱,要杀你。”
她对玉清落原本就恨意丛生,如今还被她如此奚落,甚至还是在自己喜欢男子面前,更甚者,刚刚磕头……
这口气,她如何忍?
乌冬左右看看,拿起玉清落放在桌子上把锋利手术刀就对着她冲过去。
玉清落冷嗤,脚尖微微抬起……
乌冬双眸越睁越大,盯着玉清落满是不敢置信,双腿软,便全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她声音仿佛从遥远地方传来般,虚无缥缈,“你,你说,你是,你是鬼医?”
“是啊,医术,你不是见识过?”玉清落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发现最近很喜欢用这样姿态去看人,简直有种高高在上感觉。
乌冬往后挪步,摇摇头,努力扯开嘴角笑声,“不可能,不可能,你怎可能是鬼医?鬼医怎可能这年轻,怎可能是个女?”
玉清落把她话当成是赞美,稍稍整理下头发,“恩,你也觉得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让人叹为观止是吗?你也觉得巾帼不让须眉,个女人不但医术高明还让所有人不敢置信实在是女人之光是吗?”
“砰”声,乌冬整个人高高跃起,背部重重撞上墙壁,痛只闷哼声,脑袋歪,便晕过去。
玉清落缓缓偏过头去,看看淡定从容将脚收回来夜修独,身子莫名抖抖。
果然……好厉害身手,脚就能让人飞出去那远,刚刚定,很疼。
要是她,估计也只能踹乌冬四仰八叉
夜修独嘴角抽搐下,默默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终于明白,在莫府她行为举止已经算是很收敛很克制,如今出莫府,说话动作焦点完全是以自为重心。
南南,大概就是遗传她性子,学她性格。
乌冬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那些魂飞天外思绪总算慢慢收回来,她死死瞪着玉清落,咬牙怒吼,“不是,你不是鬼医,你是冒充,你不可能是鬼医,你在欺骗所有人。”
说着,她期盼去看夜修独,急急又上前两步,“主子,你不要被她给骗,这人行迹实在是可疑。鬼医怎可能是她这样黄毛丫头,她这种人,怎可能会和师父齐名?主子,你不要相信她。”
“不相信?”玉清落冷嗤,“难不成还要相信你吗?琼山医老弟子,断根手指不自医也就罢,居然还要冒充什绣娘来找。哦,对,还给磕头求,啧啧,刚刚那磕头声音可真响,咚咚咚特别清脆。你说,这事要是被你师父知道,他会不会觉得特别丢脸,会不会从此以后不敢出来见人或者干脆羞愧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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