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姬心在旁冷哼声,“还不是某人太过势利眼,有个不起身份就忘祖宗,连自己亲爹娘都不认。老爷这是伤心失望所致,哼,玉清落,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给好好认回这个爹,好好去祖宗祠堂认个错。”
玉宝儿愤怒,“说,亲姐姐……”
“玉宝儿,你爹都成这样,你还想要他伤心不成?你还想刺激他让他病情加重不成?”陈姬心压根就不给他说话机会,扬声便给打断。顿顿,忽然又嘲讽勾起唇角,“哦,倒是忘记,你现在也是个小郡王,咱们玉家官微言轻,高攀不起你,对吧?”
玉宝儿被她气得全身发抖,陈姬心根本就是存心刁难。真正让爹爹伤心明明就是她,居然还在这里血口喷人。
玉清落手放在他肩膀上,微微压压,让他不要冲动。
那才叫艰难呢。
陈姬心有些不甘心,可她不得不承认,如今最有希望把他丈夫命给救回来人,就是玉清落。
她抿着唇,狠狠跺下脚,又冲着那些个挡在前面下人怒吼,“耳朵都聋吗?没听到小姐话?都让开,让开。”
下人们敢怒不敢言,却还是纷纷退离几步远,给玉清落腾出路径。
玉宝儿松口气,忙继续领着她朝着玉建达院子走去。
“陈姬心,你既然知道宝儿如今身份,却还如此挑衅。怎,上次还在大殿里面吓得浑身发抖,现在反倒是不怕?”
玉清落此言处,陈姬心便不由打个寒颤。
老实说,上次事情,真让她怕。那种尖锐刺痛感,时至今日,她还觉得留在脸上,挥之不去,噩梦连连。
“,哪有挑衅,这是实话实说。”她不着痕迹往后面退步
玉建达确实已经是副病入膏肓模样,那凹陷眼窝和浓重黑眼圈都十分明显,喘息声更是粗重厉害,像是濒临死亡般。身子是不是抖两下,唇色青紫,脸色发白,整个人眼看去十分恐怖。
玉宝儿忍不住趴在床沿,轻轻抓着他手。
就连玉清落都不由皱皱眉,几天时间而已,怎会这严重?
“到底是怎回事?”玉清落扭头看向陈姬心。
陈姬心冷哼声,扭过头去。玉清柔立刻乖巧回,“爹爹自从那天自大殿回来以后,人就像是瞬间垮掉样,连夜发起高烧,想尽办法都退不下去。好不容易请来大夫喝两碗药,温度稍稍低些。可爹爹高烧好之后,便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吃饭也吃不下,几乎是吃什吐什,几天下来,便成这个样子,这帝都好些大夫也都请过,都说没有办法,看不出什毛病,也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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