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陈姬心摇头,“这怎可能?箱子里根本就没有那封信,那信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没,箱子里根本就有……”
她说到半,嘴巴立刻被玉清柔给捂上。
陈姬心这才惊觉自己到底说什,她倒抽口凉气,梗着脖子恨声道,“没有,没有害她。那封信是捏造,你们陷害,你们全都联合起来陷害。”
李泽冷哼声,挥手,沉沉道,“来人,把陈姬心和玉清柔带回京兆府,本官要彻底审问。”
“不要,不要,放开,你们和玉清落狼狈为*,放开。”陈姬心嘶吼大叫,用力挣扎起来。
出血而死。
玉清落手不受控制颤抖,她也不明白为什。明明自己思想里并没有玉大夫人印象,明明对她从来都没有感情,可知道她死因时,双手还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就好像,就好像内心深处有股浓浓愤怒,悲伤股脑儿涌上来,逼得她情绪有些不稳。
站在她身旁离子帆敏锐感觉到她不对劲,皱皱眉想低声安慰她几句,可又不知道要说什?
犹豫片刻,他还是伸手直接抽走她手心里那封信,简单扫视两眼,随即瞳孔缩,陡然转身看向陈姬心。
可她手臂原就被金琉璃弄得疼痛难忍,再被几个官兵粗鲁扯,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起来,尖锐痛处直逼神经,只是叫嚷两句,整个人便晕过去。
玉清柔倒是安分许多,只是脸色有些发白,自始至终也不过替自己辩解几句而已,便直不声不响盯着离子帆看。
这会儿被官兵押着走,还是有些不甘心扭过头来,眼神凄楚看着离子帆,轻轻说道,“相爷,难道相爷直以来都们母女两个好都是假吗?如今你明明知道她是什身份,你明明听到她说话,可为什还要帮着她颠倒是非黑白?你心里难道对点情义都没有吗?”
离子帆皱皱眉,厌
“玉夫人,你果真丧心病狂至此。”
陈姬心愣下,莫名开始害怕离子帆。明明是那温和人,可视线却锐利让人直冒冷汗。
“李大人。”玉清落深吸口气,压下心口涌上躁动,沉沉开口,“本公主要代替玉宝儿状告陈姬心,十年前买通稳婆在玉府原配夫人生产之时暗中使计,害死玉府原配夫人。”
陈姬心豁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玉清落,随后大叫起来,“你在胡说什?什时候买通稳婆害死那个女人?”
“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玉清落抖着手中信,冷冷笑着,“这信是你兄长写给你,是从你这个箱子里找出来,到此刻,你还想狡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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