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这时已经走到大厅门处,对于七姨调侃,只装作没听见,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脸促狭笑意地走过来,半带玩笑半带质问地说道:“你刚才干什?”
萧北辰回她记淡笑,倒也无所谓很,“没干什。”
七姨含着笑,手指朝着萧北辰脸上那道血痕指,“不争气东西,你这都挂幌子出来,还不行说。”
萧北辰微笑,“你想说就说,也没拦着你。”
“你这毛病都是你父亲教,小小年纪,你父亲那全挂子本事你不学,这风流成性你倒得真传,你呀——”七姨伸出手指在萧北辰额头上戳记,倒好像宠溺自己儿子般,毫无教训模样。
“说好听叫偷香窃玉,说不好听得那叫色中饿鬼!”
萧北辰不耐烦,说,“什偷香窃玉,还软香温玉呢。”
七姨娘扑哧笑,“你看看,你看看,这还跟对上,说你几句还不行呢?赶明就该叫你父亲送你到俄国陆军学校去,看讲武堂那群教官都把你教成什样子,这晚上,又喝酒吧?”
萧北辰也不管七姨话说完没说完,转身就下楼,“下次七姨再有什话,就去找五弟六弟,早知道就不往七姨这来,白挨顿教训。”
七姨路看着他下楼,知道他是最不耐教训啰嗦,只能再跟上句,“回头让萧安伺候你喝醒酒汤,别沤着酒,伤肠胃。”顿顿,又笑道:“你林妹妹这就不用你胡乱挂记,别下次来又挂幌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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