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束起来长发忽然松,竟是他拨掉她束发蝴蝶发夹,乌黑长发如瀑般从他手指间垂落下来,那样柔软触感是曾经那夜他与她最亲密瞬间,与从她眼角滑落下来泪起落入他掌心,最刻骨铭心最无法忘怀温柔。
然是平静无波,她漠然地看着他,面孔上却是片清晰轻蔑,“你不是说?要用自己来换丈夫命,那成全你,到底是哪个晚上?你告诉,来献身给你,你去救丈夫!”
她脸上轻蔑简直就像是小刀子样剜他心,那份深沉绝望浸染到他身体每个角落,他甚至觉得自己被她刀刀刺到麻木,最后,就连自己声音都是恍惚、落寞、僵硬到极点,“林杭景,你知道要不是这个。”
窗外是簌簌雨声,她站在他面前,宁静声音也如那风雨般清冷透骨,“别,你根本不配要!”
她原来还是这样厌恶他!
他目光深深地凝注在她清冷面孔上,胸口里心脏突突地跳,呼吸也沉重起来,目光渐渐地幽深,宛如突然燃起两簇火焰,在他这样灼灼注视下,林杭景微微心悸,不自禁地朝后退步,他眉头骤然蹙,把将她扯过来,恨不得彻底打碎她冷漠,林杭景本能地脱口道:“萧北辰,你别碰!”
萧北辰乌瞳如墨,看着她刹那间惊慌,竟是低声笑,道:“怕什呀?又不是第次!既然你想用这种方式成全,也成全你,你不是问什时候?在什地方?那告诉你——”
她心中惊骇,然而无声挣脱反抗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不堪击,他固执地手揽住她肩头,另手托住她后脑,那洞彻切目光瞬间逼视到她眼瞳里去,便如惊电般雪亮深邃。
“就在现在!此时此地!要你!”
林杭景面色便是白,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真说出这样话来,那瞬间便是惊惶,双手去推他胸口,手指竟紧张颤抖没有半点力气,他挑眉看她,那深幽目光终于也带上几分嘲弄,淡笑道:“怎?刚才是你要说要献身给,这快就变卦?你不是说别不配要吗?那能要到,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
他话音刚落,不由分说低下头便要来吻她,她惊叫声,双手抵住他胸口,头往旁侧去,那略微有些慌乱声音就是她警告,“萧北辰,已经是沈晏清人,……跟沈晏清……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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