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是。可……”她面色沉重:“辰儿喜欢是男子,怎才能喜欢上珍儿呢?”
“咱们先得让他们两人睡到同张床上才行,要让辰儿尝那味道觉得好,自然就会舍弃那没味道。”许老夫人深思片刻,这才想出个主意来:“去让管事到外头去配几副药过来。”
“母亲,他们两人已经圆房,辰儿如何没体会到那妙处?这样做恐怕不妥当。”许大夫人眼前闪过那块洁白元帕,上边有点点殷红血迹,就如雪地上盛开梅花。
“嗐,指不定那晚上他们是摸索着乱入下,后来就没动静。你要知道这新婚之夜并不都是鱼水之欢哪,你自己想想当年你是怎过来就知道。”许老夫人脸笃定神色:“肯定是那晚没尝到美味,故此才会继续好南风,这次咱们给他下点猛药,好让他得甜头就不撒手。”
“猛药……”许大夫人脸上抽抽:“就怕珍儿受不住。”
没有睡到处?”
今日她仔细打量孙子孙媳内室,发现里边根本没有许慕辰衣裳鞋袜,干干净净得像间未出阁姑娘闺房,丝毫没有半分男子气息,这让许老夫人疑惑起来,联想到今日街头传闻与苏大夫人那红得像桃子样眼睛,许老夫人不由得肝儿胆儿乱颤,莫非孙子真有那种嗜好?
被带过来几个丫鬟脸上都是红,其中有个大着胆子回道:“回老夫人话,大公子与少夫人只是洞房那晚睡在处,然后便都是分房而居。”
“什?”许老夫人眼前黑,许大夫人捂着胸口好半日喘不过气来。
两人相互看眼,许大夫人厉声喝道:“哪有这样事儿?他们两人分明是如胶似漆,你们眼瞎不成?”
“抓几贴药过来,每次用
几个丫鬟战战兢兢,磕头如蒜:“是是是,是小红说错,大公子与少夫人新婚燕尔,每日黏在处,就像那鸳鸯鸟儿般,谁也离不谁。”
“算你们聪明。”许大夫人气呼呼瞪几人眼:“给记牢,嘴巴都闭紧些!”
“媳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这样做只怕也是于事无补。”许老夫人皱着眉头,忧心忡忡望着那不住摇晃着门帘:“这几个丫鬟不说,你就能保证那些碎嘴婆子不说?纸包不住火,这事情总会传出去。”
“依照母亲意思,究竟们该怎样做才能保住慕辰名声?”许大夫人愁得两条眉毛成个“八”字:“唉,没想到辰儿他……竟然好这口!”
许老夫人想想,叹口气:“现儿咱们只能是想些法子,让辰儿喜欢上珍儿,等到珍儿有孩子,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这才能让那些说闲话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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