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有可能,柳蓉在京城时候,女飞贼隔些日子就要出来晃动下,可他与柳蓉道游山玩水以后,京城出奇平静,再也没女飞贼消息,好像她已经金盆洗手,回乡养老去。
“柳姑娘,请你说实话,京城里前阵子出现女飞贼是不是你?”嘉懋望着相宜,眼中充满愤怒,他越想越可疑,越想越觉得柳蓉就是那个女飞贼,想到自己经历过各种苦难,几乎要无语凝噎。
“是,那女飞贼就是。”柳蓉笑嘻嘻点点头:“你总算聪明回。”
许慕辰悲愤大吼声,朝柳蓉扑过来:“你还清白!”
两人打成团,小小屋子里两人你拳脚,几乎都伸展不手脚。大顺吓得避到管事大叔那里,从他手里拿盆子遮住脑袋,边低声问:“大叔,大哥哥怎和姐姐打起来?”
“慢着,还有个要求。”
许慕辰伸手那刹那,柳蓉将手缩回去,他把捞个空。
“你真是啰嗦。”许慕辰没好气看柳蓉眼:“还不知道你是要银子?多少银子只管开价,小爷不缺钱!”
“这次不要银子,只是想打听些情况。”柳蓉将瓶子朝许慕辰晃晃:“你上次在飞云庄调查小香与小袖暗中活动情况,有些什收获?想知道她们究竟是不是生死门人,又是谁派出来。”
许慕辰迷惑看柳蓉眼:“你怎知道飞云庄事情?”
“打是亲骂是爱,没事,没事!”管事极力抚慰大顺,自己却不住发抖,瞧着两个都好凶狠样子,那床铺竟然被他们轻轻拉就散架,每人手里拎根床腿打得很是欢快,管事闭上眼睛,不管谁更厉害些,只要别打到自己身上就好,老胳膊老腿,禁不住折腾。
大顺听着管事这样说,却是放心,原来大哥哥与姐姐只是在亲亲爱爱,这就好,大哥哥是个好人,姐姐也是个好人,好人怎能打
“许慕辰,你还记得那位金花婆婆吗?就是。”柳蓉有几分得意,空空道人教易容术可真是好使,连这位前刑部侍郎都给骗过,到现在都还相信那金花婆婆真是年过七旬老妪。
“什?”许慕辰脸色变,上上下下打量柳蓉眼:“你就是金花婆婆?”
“是。”柳蓉骄傲挺胸:“易容术不错吧?你们那多人,竟然没个看出来。”
许慕辰盯着柳蓉看很久,忽然想到件事情。
从他与苏国公府大小姐成亲以后,他就交霉运,每次他没在府中那个晚上,京城必然会有富户失窃,那女飞贼还丧心病狂将他与下属整成堆,让京城到处都是他们流言蜚语,是不是都与这眼前柳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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