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哥米就连自家衣服上金钮扣也剥下来充数,翻箱倒柜也只凑出不到百八十万两金子。缺口巨大,他不得不派出使者来见紫川秀,哀求减免赔款。
“大人,们实在是连半克黄色东西也找不到,求求您宽宏大量。多少宽容些!”
紫川秀坚决无比:“减免是不可能!”看到使者失望神色,他口风转:“不过亚昆族若是时手头不便,暂缓支付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们要拿点抵押品出来。”
商议结果是,亚昆族领地金矿作为抵押品交给紫川秀,保证年内支付余额赔款,利息为百分之二十,超过年则利息加增到百分之三十——亚哥米打着如意算盘,反正人类远征军不能在魔族境内久留,即使金矿交给他们。他们也没那个时间和工夫开采,那剩下赔款就等于可以赖掉。
亚哥米主意打得不错,可惜是,他弄错对象。他不知道,自己面对不但是紫川家首屈指青年名将。更是千年罕见*商。他打这点小算盘,在紫种秀看来浅显得不值提。紫川秀转手就把金矿年使用权卖给哥达汗,卖价百五十万两金子——不像领地内有金矿出产哥亚米,哥达汗族内黄金存量并不多,倾其所有也只能掏出七十万两金子,但他答应登基后两年内会把余额付清。
紫川秀嗤之以鼻:“两年?两年后你都当魔族皇帝!天下最难事就是跟皇帝要债,又不傻!”
两人磨蹭好久,最后紫川秀很勉为其难地退让,允许哥达汗用族内珍宝来充部分欠债。至于哥昂族珍藏究竟作价多少——打起算盘来,秀川大人精打细算得连那些百年字号当铺朝奉都比不上,名贵毛皮论斤收购、首饰珠宝按麻袋收购、奇珍玉玩按块头收购、字画文物按废纸价收购,哥达汗被他磨得直想哭。
望着紫川秀在那里兴奋地讨价还价,哥达汗脱口而出:“大人,跟紫川家高层没打过多少交道,也不认识你们人。不过,猜,在紫川家将领中,您该是个比较异类人吧?”
“呃?什意思?”
“没什。”哥达汗苦笑,不停地摇头。要换别将军带领军队进攻王国,顶多也就烧杀掠夺几个城市,大不就搞几次屠城吧。这吓不倒魔族——再残,bao敌人王国也见过,天底下还有比魔族更残,bao生物吗?只有紫川秀,入境以来,仗没打上几场,钱财到是搜刮无数。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神圣东西,国仇家恨可以用钱财来顶债,命可以赎,屠城交钱也可以免死,甚至连魔族皇帝位置也明码标价地出售。这场严肃惨烈复仇反攻战被弄得像做买卖,这样个人来挨近对王国战争,真不知是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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