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周边五行省和奥斯行省因为有监察厅重兵驻扎还不敢公开举义外,东南各地行省在名义上都算是回归紫川家统治——总督们都很郁卒:“其实先前们也是被紫川家统治啊!”
为表明自己诚意和决心,总督们做法各有不同。特伦西亚总督胡麻红衣旗本在半夜里突然动手,举将行省军法船军法官、监察官、宪兵外带家属两千多人全部拿下。然后,不等请示紫川宁。他就在城市地广场上誓师讨逆平叛,将两千多男女老幼不分良莠全部砍脑袋,围观民众吓晕过去好几十个,平时文质彬彬胡麻红衣旗本也得个“屠夫总督”称号。
接到报告地紫川宁愣好久,说:“胡麻总督忠心可嘉,只是行事有点操之过急。”
倒是李清顾忌少些,直言无忌:“此子太猖獗!若给他机会,改日又是个帝林。”
胡麻只是个特例,大多数总督还是没法做得那绝情。毕竟总督和监察官在省共事日久。很多时候都要互相合作,私下也不缺喝酒聊天打牌应酬,多少还是有点情面。
总督们般是采取和平形式,公事公办宣布驱逐令,然后再拉监察官到没人处滴眼泪诉苦:“远东统领凶得很,老弟实在也是被逼得没法。得罪地方。兄弟您就包涵,要是兄弟您心里有气。您就干脆揍顿得,绝不还手。帝林大人那边,还希望兄弟您能帮解释几句,实在是是迫不得已啊!”有些会做人地总督还会赠送给对方笔上路盘缠,为将来万留下余地。
监察官们也是眼睛雪亮,知道天下大势如此,自己平时能够嚣张跋扈依仗是帝都监察厅,依仗是紫川家权威。现在既然对方已经不在乎自己靠山,监察厅派驻地方军法处欺负下老百姓还可以,但要真刀实枪跟省守备军干那是发疯。对方既然已经决定翻脸,自己能不被拉去祭旗已经够幸运地,哪里还敢嗦顶嘴。
就这样,总督和监察官们就在种客气而亲热氛围中分手道别。有些平时交情不错还不舍洒几滴眼泪,感叹乱世沧桑,顺便还订下互保契约,其内容大抵是“要是你那边胜,到时可千万拉兄弟把啊!”
大战尚未开打,形势却先已急转直下,眼看部众纷纷倒戈,手中兵力如冰块在烈日下般快地消融,帝都监察厅心急如焚。有部下向帝林建议,必须与远东针锋相对,也发个限时公告出来恫吓地方督抚们下,但帝林并没有同意。他知道,现在出声恫吓已经于事无补。远东军气势如虹,比起众叛亲离地监察厅,地方督镇更看好他们,出声恫吓只会让地方实力派更加坚定团结在远东军周围。
“照着他人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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