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冯娘感情这好,难道她直没对你提起委托她是什人吗?”
“没有。忆娘她原本什都不瞒,但那次却说,这事儿是大好事,非去帮这个忙不可。”
黄梓瑕若有所思,问:“冯娘与你,应该是无所隐瞒,你想想有没有什故人值得她这高兴?”
陈念娘调着琴弦,缓缓说:“实不相瞒,们虽起长大,起学艺,但忆娘命薄,曾被卖入青楼 ,幸好不久后有恩客帮她赎身,跟着那人到扬州,后来因为那人家中主母仇对,所以她拿笔钱出来,买间小宅,又在扬州云韶苑作供奉琴师。而直留在洛陽,直到数年后接到她信,才知道她身在扬州。她在信上说,念娘,当年们少年时曾誓言生死相扶持,如今你若有心,便可以起终老……”
说到这里,陈念娘眼中泪滚滚而下。已经不复少年容颜上,泪珠却依然晶莹剔透:“那时在洛陽,在几个高门大户中授琴,生活无忧。但忆娘封信,便收拾最简单几件衣物,南下扬州。她对她几年来生活绝口不提,也不想提自己过往,因为们都觉得,们之间不需要说。”
所以她故人,忆娘也不知道是谁吗?
陈念娘见她若有所思,便问:“小公公,这些事是否与寻找忆娘有关?”
黄梓瑕犹豫下,点头说:“不过户部那边找不到记录,所以只是私下想查查看,因为近日宫中发生些事,和刑部及大理寺人有交 集,想是不是能借这个机会帮你查找忆娘。”
陈念娘深深朝她施礼,然后说:“多谢小公公!小公公有什话尽管问,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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