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歌舞伎院……”
回到王府,李舒白听她转述,略有皱眉:“怎会牵涉到这久之前、这远地方事情?”
“也未曾料到。”黄梓瑕只好这样说,“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似乎真会有关联。”
他们说着案情,顺着水上曲桥慢慢走向净庾堂。李舒白直不喜欢很多人跟着自己小心伺候,所以干侍卫宦官只在后面远远跟着,只有黄梓瑕和他起走在桥上。
回首岸上林间,盏盏宫灯已经点亮,灯光和月亮、银河起映照在缓缓波动水面上,闪闪烁烁,两人如行星月之中。
雪色远不如其母。若论起美貌,唯有梅挽致才是艳华灼灼,光彩逼人————所谓唯有牡丹真国色,只有她当得起。”
“嗯,也听锦奴说过,她说她师傅是倾世美人。”
“梅挽致去世时候,锦奴不过十来岁,但也始终听她念着师傅,不仅是梅挽致将五岁她从路上捡回来,救她命,锦奴对梅挽致是真崇敬膜拜。听说她离开云韶苑上京时,特意抱着琵琶拜倒在梅挽致画像前,跪足有半个时辰。”
“那,雪色或者梅挽致有画像吗?”黄梓瑕问。
“梅挽致有,她丈夫便是个画师,据说出身贫寒,但才华极高。当年他替云韶六女画过幅游春图,其上有六人模样,就收藏在兰黛那里。”
两人都不由自主伫足立在桥上,看着水面苍茫光亮。夜风已经逐渐温 暖,暮春初夏时节,最是宜人惬
黄梓瑕默默点头,又问:“那画像,是否可以借来看看?”
陈念娘说:“这倒不难,兰黛如今也已经离开扬州,她走时曾给们留过个蒲州地址,写信让雪色将画卷送过来,也不过两日时间。”
黄梓瑕惊喜道:“是吗?那太好,如果雪色能亲自将画送过来,想,或许此事会有很大进展。”
“嗯,今天就给兰黛写信。”
“多谢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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