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现在装是小宦官,万你装成个佛门沙弥,还怎拿簪子涂涂画画?”
“有木鱼啊。”她随口说着,眼睛虚无地盯着空中点,不知道在想什,手上还是无意识以簪子在桌上乱涂,却已经是画那半锭银子形状。她边画着,口中自言自语,“当初被那个少女拿走银锭,后来是不是因为她们有两个人,所以分成两半呢?”
“这种曾被人拿来当凶器东西,般来说,或许她们早就拿去换成碎银吧。”
“也有可能……”黄梓瑕说到这里,终于看向他,问,“你还记得那两个女子模样吗?”
“两人都有意把自己弄得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又满身淤泥血污,与她们也不过仓促间相逢,确实没有什印象。何况当时她们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女子长成之后变化颇大,时至今日,或许她们站在面前,也认不出来。”
dquo;没有。她见始终不伸手,就把簪子往车辕上放,然后扭头就跑。那时夕陽西下,点金黄色映照在簪子上,刺着眼睛让人厌烦。于是抬手拿起那支簪子,随手扔在官道尘土之上。”
黄梓瑕托腮看着他,眼睛眨不眨。
他漠然瞥她眼:“怎?”
“你就算过会儿回城再丢掉,又有什打紧?”
“早扔晚扔,哪个不是扔?”李舒白声音平静,“而且当时看见那个叫小施少女在看。所以丢掉簪子之后,她应该会捡起来还给那个程姓少女。”
“嗯&he
“如果是,肯定不会告诉自己好友,你送给别人东西,转眼就被他丢掉。”黄梓瑕随口说,“不然话,朋友该多狼狈多可怜。”
“女人相处之道,没兴趣研究。”李舒白哂。
黄梓瑕不想和这种冷情冷性又冷血人讨论这艰深问题。她拔下头上发簪,在桌上画着那支叶脉簪样子。
李舒白看看她头上没簪子固定纱冠,问:“不怕掉下来?”
她随意抬手扶下,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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