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匹高大黑马,已经撅折右前蹄,正趴在地上哀哀喘息。
黄梓瑕仔细研究着马右前蹄,说:“马掌松脱。”
这个马掌为铁质半月形,上面有锈迹,下面接触地面地方略有磨损,但总体还算较新,却偏偏少两根钉子。
掉落两根钉子位于左右两边,十分凑巧,都是最后根。马掌上没有这两根钉子,就类似于人穿着不系带木屐,提起脚时,鞋跟就松脱,自然会
陽光上,怔怔许久,才说:“觉得,肯定是豆蔻在作怪。”
“就算是她,难道那个杨崇古还能降服冤魂不成?”郭淑妃压低声音,咬牙闷声说道,“活着时候本宫尚且不怕,死难道就怕她不成?”
“就算豆蔻死,谁知道她以前亲朋好友会不会有人知晓此事?何况,母妃别忘们身边就有个人,对豆蔻牵肠挂肚。”同昌公主咬住下唇,缓缓地说,“们身边这些人,哪个心怀鬼胎,母妃可看得出来?”
郭淑妃低叹声,皱眉看她,说:“太极宫中那个人,依然还想着重回大明宫,不肯死心呢。母妃如今正在要紧时刻,现在这个关头,们绝不能出点纰漏。你让那个杨崇古近身调查,岂不是引狼入室?”
同昌公主时语塞,许久才悻悻说道:“那个豆蔻,生前是个混账,死后终究也是个祸害!”
“不过,那个杨崇古介入此事,也未必就不好。”郭淑妃轻挥手中纨扇,脸上露出丝冷笑,说,“他毕竟是夔王身边人,若能以他为桥梁,争取到夔王支持,你母妃变为母后,也是指日可待————毕竟朝中,如今能与那个人抗衡,也只有夔王个人。”
“可万们所做,被父皇发现呢?”
“你怕什,你父皇如此疼爱你,难道他还能对你怎样?”郭淑妃轻轻做到女儿身边,伸手揽住她,“灵徽,母亲如今只得你个,你若不站在母亲身边,母亲这辈子……可怎办呢?”
同昌默然张口,声音却消失在喉口,许久,她才低下头,勉强说:“无论如何,与母亲同进退。”
黄梓瑕蹲着,李舒白站着,两人在那匹摔倒黑马旁边,查看马匹四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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