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赶紧问:“昭王一爷 看出什么了?”
“这是三个人啊!”昭王指着三一团一 墨迹,眉飞色舞地说,“你们看,从左至右,第一幅,画的是一个人在地上挣扎,身一体扭曲,旁边这些形状不规则的墨一团一 ,就是正在燃一烧的火嘛!简而言之,这就是画的一个人被烧死的情形!”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看着那一团一 墨迹,也都似乎分辨出来了。只有周子秦指着墨一团一 上方一条
“七哥,你怎么了?”昭王问他。
而他居然连昭王的问话都顾不上了,只用颤一抖的手指着那副画,声音抑制不住地有些滞涩:“那画……那画是什么?”
张行英回头一看,赶紧说:“是我爹当年受诏进宫替先皇诊脉时,先皇御赐的一张画。”
昭王笑道:“先皇字画出类拔萃,怎么可能画这样一幅画。”
“是啊,而且这幅画还有一揉一过的痕迹,我也暗地想过可能是拿来吸笔上墨汁的纸,被我爹如获至宝捡来的吧,不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图案是什么?”张行英忙说道,“而且我爹对这幅画视若一性一命,这不,知道我今天要受京城防卫司考验,就把画拿给我,让我焚香叩拜,以求先皇在天有灵,保佑我能通过京城防卫司的考验。”
他说着,转身进屋内将那副画取下,准备放到盒子中去。鄂王李润站起来,跟着他走进屋内去,问:“我可以看一看吗?”
“当然!”张行英赶紧恭恭敬敬将那副画递到他的手中。
见鄂王李润这么感兴趣,几个人也都围了上来,仔细观看上面那三一团一 墨迹。
不过是三块大小不一、毫无章法的涂鸦,乱七八糟绘在纸上。黄梓瑕左右端详看不出什么意味。但是她在鄂王李润转侧画面时,看见了隐藏在浓墨之下的一点殷红色,不由得向那一点仔细看去。但看了许久,也只有那一点针尖大的红色,其余全是深深浅浅的黑。
昭王忽然一拍手,说:“本王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