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又问:“你是管膳食的人,他怎么会向你索要零陵香?”
“说起这事,也算一奴一婢倒霉。前几日刚好……从某处得了一点,这香料挺名贵的,一
>娘一,而是主管府内大小厨房、四季膳食的,公主常夸她做事稳重。”垂珠见状,便代他说道,“她是驸马家养的一奴一婢,公主下嫁时驸马带过来的。她今年该有三十来岁了,尚未婚配。至于争执的内容,我们就不知道了。”
“争执?我和魏喜敏的争执?”
菖蒲论相貌倒有中人之姿,只是一脸不苟言笑,嘴角深深两道法令纹,令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一点风韵都没有。
她正在制定明日府中的菜式,见他们来了,便将纸放在一边,仔细思索着,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
后面的知事赶紧取出笔墨,开始记录。
菖蒲见这阵势,脸色有点变了,问:“这是怎么说的?难道你们认为魏喜敏的死和我有关?他那……他那不是天谴么!”
黄梓瑕忙安慰他说:“请姐姐放心,只是例行公事,了解一下魏喜敏平常的事情而已,你只管回答就行。”
菖蒲依然一脸疑惑紧张,迟疑道:“不知……是什么事?”
“你们前几日的争执,可以详细给我们述说一下吗?”
“哦……那件事啊。”菖蒲声音略略提高了些,明显心中还有不满,她说,“一奴一婢平日在府中管着上下的膳食,而魏喜敏则是公主身边伺候的近侍,原没什么一交一 情,也不曾一交一 恶。谁知他前日过来找我,向一奴一婢索要零陵香,我说没有,他竟当着厨房上下一干人骂我。你说,一奴一婢从驸马家中开始就管着厨房二十多人呢,他劈头就这样让我没脸,算是什么意思?可他毕竟是公主身边红人,所以一奴一婢当时只能任他骂着。谁知现在……唉,死者已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