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够,本王保证今年长安绝不会再堵塞。”他说着,回头示意黄梓瑕跟自己回府去,“明日你叫上工人和负责人,本王自会宣布新条令,让他们不敢再偷工减料,惫懒懈怠。”
黄梓瑕跟着李舒白回王府。
马车在长安街市上平稳地驶过,李舒白随口问她:“刚刚不便问你,今日王皇后可有为难你?”
黄梓瑕苦着张脸,说:&
回话————
此马来自张掖,去年四月自霍家马场购入。六月抵京,休整两月后,于九月初送交 京城防卫司。因膘肥体壮,训练有素,还曾受过王都尉褒奖。至于马失前蹄,这个是马掌出事,与他运送这批马绝对无关。
又问他与驸马是否有过交往,他断然否认,称未曾有幸识得驸马之面。
黄梓瑕微有诧异,问:“王爷 意思,驸马出事原因与那匹马来历有关?“
“不,意思只是————”他手指向后面那句话,“这个钱老板,事实上见过驸马面。”
黄梓瑕扬眉问:“王爷 怎知道?”
“那群马运到时,王蕴邀请及兵部干人等前来试马。驸马韦保衡当时也来。在试马时听韦保衡抱怨说,塞外人口音不对,送过来马得有年半载才能习惯京城口令。当时场内外听到驸马话人都在笑,但唯有个带着群驯马人身材矮胖男人若有所思。不久便听到京城笑谈,说钱记车马行驯马师傅们都在苦练官话,苦不堪言下有几人还在街上大骂钱老板是个死矮胖子,所以想,钱记老板钱关索,必定就是那个男人。”
黄梓瑕点头:“嗯,大理寺记录中,其他人连替韦驸马喂过马都要供认,既然他隐瞒此事,想必心中有不可告人事情。”
李舒白见她已经加以注意,便不再说话,只回头示意工部人把账本都搬走,说:“已临时裁撤几笔开销,凑出二万五千多两银子,差不多够整修次全长安水道。”
工部尚书脸苦笑:“多谢王爷 ,可……今年雨水必多,卑职怕这次通水道钱凑出来之后,过几日,bao雨再下,又总会有哪里水道会淤塞,到时候王爷 还能帮们再筹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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