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看他眼,示意黄梓瑕到前面和阿远伯坐起去。
黄梓瑕松口气,向王蕴注目示意后,赶紧跑到前面,跳上车坐在阿远伯身边。
王蕴微笑目送她而去,身后周子秦匆匆忙忙跑出来,问:“崇古去公主府?是不是出事?怎没带去?”
“你去干嘛?每日跟在崇古身后还不够。”他丢下句,转身往回走。
周子秦被他句话噎得莫名其妙:“跟着崇古不好吗?跟着他肯定有疑案、有尸
因为这种姣好颜色,李舒白觉得种异样火焰,迅速地自心头灼烧上来。
在他身边,她直安静冷淡,仿佛心中萦绕唯有冤仇与案情,甚至连呼吸都是丝不乱,举手投足从未有过逾矩之时。然而,她不在自己身边时,却活得那鲜活动人,背着他和群男人打马球,混在男人堆中推杯换盏……他不必亲眼所见,便已经能想象到她和那些人称兄道弟,肆意欢笑模样————
全然忘自己是个女子,全然抛弃在自己身边时安静冷淡。
而她颜色最鲜艳灿烂那刻,永远不会呈现给他看。
心头那股火焰,在刻灼烧着李舒白胸口,他在这瞬间忘自己是那个冷静自持夔王,站起来踢开车门,站在上面俯视着她,声音低沉而略带喑哑:“上来!”
黄梓瑕仰头看着他,看着逆光之中,他深重明晰轮廓,鹰隼般锐利眼,不知为何,心中涌起种莫名畏惧,不自觉地呼吸滞,不敢回应。
“长安人尽皆知,夔王爷 素来冷静,喜怒不形于色,今日怎对个小宦官动怒?”
身后传来戏谑笑语,仿佛完全不知此时两人之间紧张气氛,王蕴笑意满面,轻挥着上次黄梓瑕送还给他那柄折扇,对着李舒白微躬身行礼:“今日是杨公公好友进入司第日,杨公公最重情义,而且司许多兄弟也都十分敬佩杨公公,是以才邀请杨公公前来,相信王爷 不会怪罪们勉强杨公公多喝两杯酒吧?”
李舒白见王蕴亲自出来,也不能当面拂他好意,只说道:“她私事亦不管,但今日是她负责案件出问题,非立即去处理不可,否则恐怕误事。”
王蕴笑着向黄梓瑕说道:“赶紧去吧,待本案破,防卫司群兄弟再请公公庆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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