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示意她先坐下，然后站在旁边，看着大理寺
两位知事向她询问案情。
“姓名，年龄，籍贯？”
“吕滴翠，十七岁，京城人氏。”
“投案自首，所犯何事？”
滴翠眼睛依然是红肿，她神情恍惚地坐在他们面前，呆呆出神许久许久，才慢慢咬住下唇，含糊地挤出几个字：“
杀
人。杀……两个人。”
大理寺。
原本午膳
过保准就溜回家陪夫人崔少卿，今天居然也在。看见黄梓瑕和周子秦来，顿时喜气洋洋：“子秦，崇古！真是太好啦，不费吹灰之力，凶手投案自首，这多日来奔波煎熬，终于可以结束！公主府给们压力，也终于消散！”
黄梓瑕边跟着他往里面走，边问：“犯人已经都招吗？”
“招！她拿着幅画过来投案自首，还说那幅画是先皇手书什
，看那种乱七八糟样子，可真不像。”
边说着，边已经到大理寺正堂后面。大理寺并无牢狱，只在后面辟几个净室，暂时关押该受刑拘犯人。
两名知事显然开始就知道她投案原因，并无诧异，只说：“从实说来。”
滴翠声音喑哑而缓慢，断断续续地说：“杀……公主府宦官魏喜敏，还杀……大宁坊孙癞子。”
“为何杀人？以何手法？”
“魏喜敏曾害过，让人将责打致昏，又丢在街角，以至于……”说到这里，她仿佛僵死面容上，终于显出丝扭曲恨意，声音也开始用力起来，“那日在荐福寺，头上帷
滴翠正坐在其中个房间内，怔怔地望着窗外在风中起伏枝叶。
黄梓瑕与周子秦、大理寺熟人进门，将门关上，叫她：“吕滴翠。”
滴翠神经反射般地站起来，待看见面前几个男人，又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不自觉地退步。
黄梓瑕知道她心中尚有陰影，赶紧安抚道：“吕姑娘，们只是来依例询问，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
吕滴翠咬住下唇，望着她许久，默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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