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珠默然点头,但又摇摇头:“原本定好下半年,对方虽不是什名门大族,但也在鸿胪寺任职,是官宦之家。若没有公主,是不可能嫁到这样好人家。只是如今……看来希望渺茫。”
黄梓瑕也知道,对方原本就是看公主权势,所以才愿意娶个侍女,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同昌公主身边侍女,只要消奴籍,有旧主帮衬,那也是算是不错条裙带。而如今公主已死,个侍女又怎能妄想对方信守承诺,前来迎娶她呢?如今垂珠前路何在,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黄梓瑕安慰她道:“想官宦之家毕竟信守承诺,断然不会因此而毁约。”
“多谢公公良言。”她说着,却依旧是愁眉不展。
倾碧在旁叹道:“若不是公公帮们说话,恐怕如今们都已随公主而去,能活命已是上天恩德,至于其他
“是呀,垂珠对公主真是忠心耿耿,连皇上都夸赞过。”
黄梓瑕以随意口吻问:“说到这个忽然想起来,前日有个姓钱男人,号称自己女儿手腕上有个胎记,就在公主府中,不知各位可有看见?”
垂珠默然摇头,众人也都说道:“也听说,但手腕上有胎记,府中好像还真没见到。”
倾碧撇嘴说道:“肯定又是来攀亲嘛,京城谁不想和咱们公主府沾点亲,带点故?有家人在这里做事,也够他们出去炫耀阵子。”
“倾碧。”垂珠低声唤道。倾碧悻悻闭上嘴,说:“也没说什呀,哦对……夔王府当然也不错。”
看来垂珠在公主身边侍女中俨然居首,难怪公主也说身边人唯有她最为得力。
垂珠默然不语,用袖子遮住自己手臂,依然静静跪在那里,她头埋得那深,以姿态明示自己不愿开口。
但黄梓瑕还是问:“垂珠姑娘,想问问,你素日与魏喜敏关系如何?”
垂珠轻声说道:“们起在公主身边服侍,十分熟悉,但若说进步关系就没有,毕竟侍女与宦官交往过多,也会……惹人闲话。”
她说到这个,倒让黄梓瑕又想起事,问:“听说公主将你许配他人,不日就要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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