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打着自己算盘:“是啊,昨晚知道时候,也吓大跳呢。原来垂珠并不是他女儿,他女儿手腕上,不是伤疤而是胎记,直都弄错。”
黄梓瑕望着她,微微皱眉问:“原来是您弄错吗?”
“是啊,开始因为钱老板说女儿手腕上有个印记。发现垂珠手上有个痕迹,以为就是她,就提下这件事,至于后来垂珠有没有约他见面,却不知道————你也知道,整日呆在膳房这边,事情又忙,哪有时间过问这个。后来钱老板拿零陵香来感谢,还在心里想,果然是垂珠呢。”菖蒲说到这儿,终于叹口气,将手按在算盘上,怔怔地说,“可他被大理寺抓住盘问时候,却说女儿手上是块粉青色胎记,结果查遍整个公主府也没查到,后来悄悄问垂珠,垂珠发誓说绝不是自己,公主身边几个侍女也都说垂珠绝没有私下去见钱老板……你说这不是怪事吗?到底钱老板有没有找到女儿?他偷偷见人是谁?难道真像大理寺说,他根本就是假借寻找女儿,其实是与魏喜敏勾结,盗取公主府财物?”
黄梓瑕细细观察着她表情,问:“所以,姑姑对与此事,毫不知情,毫无关系,对吗?”
“当然!不然……难道杨公公怀疑?”菖蒲按住自己胸口,惊诧地看着她,有点惶急,“杨公公!公主住地方可从来没去过!那什九鸾钗和金蟾也从未见过啊!就连公主,虽然是王府,可毕竟是膳房人,难得见公主面……”
“是,相信。相信姑姑和此案毫无关系,绝对相信姑姑您清白。”黄梓瑕凝望着她,目光灼灼,仿佛能洞穿她心口,“然而,不相信是,您说您不知道钱关索见女儿是谁。”
“不知道!真不知道!”菖蒲慌乱地叫出来。
黄梓瑕不言不语,只玩味地看着她反应。
菖蒲在她这样神情面前,终于受不,她跌坐在矮凳上,以手扶额,喃喃道:“不能说……真不能说……”
她脸上表情不但有惊恐惶惑,还有那般坚定决绝,仿佛就算自己死,就算粉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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