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隔着镂空图案往里面张张,皱起眉头:“好脏啊……全是黑灰。”
黄梓瑕去旁边搬把凳子过来,站在他旁边往铁匣子里面看。外面漆呈现出种火烤后焦黑,而匣子里面确实都是黑灰,在角落中还有几条手指擦过痕迹。
“有人将手指伸入镂空地方,取走里面什东西。”黄梓瑕说着,又回头问褚强,“这匣子能打开吗?”
褚强说:“
,却发现背后并无任何漏洞,墙壁还是完整墙壁,不由得十分遗憾。
黄梓瑕说道:“外面墙是完整,里面怎可能有洞?”
“万嘛。”他说着,又站在门槛上,要去拿钉在门顶上那个目连救母小铁匾。
谁知拿之下,那看似挂着小铁匾居然纹丝不动。周子秦“咦”声,使劲地敲敲,发现居然是镶嵌在墙壁里面,中空个狭长匣子。
褚强赶紧说:“哎,这个可拿不下来,是个砌在墙内小铁匣子,是门上顶额。”
“顶额?干什用?”周子秦问。
褚强说道:“最早啊,还是们钱老板在西域商人那边学,据说那边人家喜欢在门上装饰个与门同宽空心狭长铁匣子,在木门与土墙之间起个缓冲,门框就不易变形,而且现在做成有镂空花纹形状,放在门上也十分美观。后来京城就慢慢流行起来,们到铁匠铺定上百个,如今年不到就快用完。这个就是当时随便拿个,上面纹样好像是……是目连救母是吧?”
“好像是。”周子秦拿把凳子,站到与铁匣子齐平处看看,说,“还是镂空,可惜黑乎乎,要是上点漆多好看。”
铁匣子是个狭长造型,与门样长,不过两寸高。朝向门内面镂空,雕着目连救母,朝外面是实心,绘着吉祥花纹,只是图案灰黑干裂,十分难看。
“漆是有……咦,明明当时给他拿是全新,这个怎好像用多年似,谁给弄成这黑不溜秋样子啊?” 褚强仰头看着黑乎乎铁匣子,皱起眉头,“怎回事,这才几天呢,怎就熏得黑乎乎?之前是彩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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