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相遇以来,他第次以这种尖锐口气打断她说话,让她不觉诧异,抬眼看着他,说道:“等此间事情结束时,王爷 说过会立即带过去。”
“迫不及待,不是?”他冷笑,问。
黄梓瑕愕然问:“难道还要在京城耽搁吗?”
“那你为什不跟着禹宣起赴蜀,还要带你去?”
黄梓瑕头雾水,不明白他忽然翻脸是为什,只能解释道:“此案已经定审,若王
凶手。原本已经准备让豆蔻移居于外公主,能力护持,宁可让驸马误会怨恨自己,也要遮掩那个人,自然就是……她母亲郭淑妃。而她字迹,与那日禹宣烧掉信上那句诗,是样。”
天色渐暗,室内灯显得越发明亮起来,投在他们两人身上,明处越明,暗处越暗。
“而且,那封信上句子,‘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也绝不应该是公主言辞。公主予取予求,可以直闯国子监向祭酒要求让禹宣亲自来讲学,又怎会给禹宣写这样可望而不可即诗句?”
李舒白微微哂,望着水中动不动,犹如睡着小红鱼,说:“坊间传言,说郭淑妃在公主府频繁出入,与驸马韦保衡有私;坊间亦有传言,说同昌公主强求国子监学正禹宣入府,让驸马蒙羞————然而事实真相究竟如何,又有谁真洞悉呢?”
黄梓瑕问:“王爷 是何时察觉此事?”
“比你早点。”他坐在案前,望着那条小鱼,神情平静之极,“在九鸾钗被盗,你去栖云阁内检查时,在阁外栏杆旁,看见下面郭淑妃。她给禹宣个东西————后来,你告诉那是封信,并告知信上残存那句话。”
她踌躇着,终于还是问:“王爷 为何没有告诉?”
“认为,此事与你、与本案无关。”
黄梓瑕默然不语,许久,才说:“无论如何,禹宣与,毕竟多年相识相知,还是应该知道他事情……”
“那又何须来转述?反正他在益州等你,你大可自己与他慢慢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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