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那滴血飞溅痕迹,推断出那个人当时应该正跪在佛前蒲团 上敲击木鱼,而凶手应该是从他身子后面悄悄过来,刀扎在后背。以鲜血飞溅高度和角度来看,只有敲击木鱼那个地方最有可能。”
“所以,从中也可以推断出,死者应该是个和尚?”
“对,而能在个庙里,肆无忌惮杀害个和尚又不怕被人发觉,而且还能将凶案现场清理得如此干净,或许就是如今剩下那个和尚。”黄梓瑕已经牵着马到黄色土墙前,抬手将结满蛛网门推开,“于是当时就有意与和尚套话,他说主持前几日死后,师兄也云游去。便指着殿中木鱼前蒲团 ,问他,那现在跪在那里直敲木鱼和尚
…”
“啊?”黄梓瑕应声,而他却时无言,不知自己该说些什。
黄梓瑕见他沉默,又感觉到他手掌微烫,覆在自己手背之上,让她感觉到不自觉阵异样紧张。
他低声说:“前方好像是座庙,你停停。”
她“啊”声,赶紧探头去看,然后惊喜地说:“是,就是这里!看来记忆没错!”
他微侧过头,凝视着她欢欣表情,说:“不知道这破败庙里,有没有人。”
“应该没有,因为去年这个庙里,发生起血案。”黄梓瑕跳下马,拉着涤恶往前走,辨认着地上稀疏条草径,“庙里本有个主持两个和尚,在主持和尚死后,就这样小破庙,为争主持之位,个和尚把另个杀死,悄悄埋在后面园子里。”
李舒白随口说道:“这样破庙,也有人来,发现血案?”
“是他们运气不好。”黄梓瑕牵着涤恶绕过小溪大石,说,“……和禹宣当时入山游玩,结果走错道路被困在山里,顺着小路就走到这里来。而在拜佛时候,发现宝幢上滴暗淡血迹,那形状,是喷溅上去。”
李舒白点头道:“无论如何,庙里人就算偷吃鸡鸭荤腥,也不可能在大殿上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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