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吧……看运气。”他说着,又将那绺头发揣入怀中。
黄梓瑕又想起件事,问:“你之前说,发现那拂沙?”
“是啊,它腿伤倒是不重,不过陷在荆棘丛中两三日,饿得够惨。”周子秦赶紧带着她到马厩去看那拂沙。
虽然她已经易过容,但那拂沙见到她身影,还是欢欣地凑上来,侧过头在她身上摩挲着,亲昵无比。
黄梓瑕抱着它头,心中也是十分欢喜。但见它果然瘦骨嶙峋,不由得叹口气,赶紧到旁边给它弄几升豆子,加到草料中。
黄梓瑕觉得很憋闷。
从义庄回来路上,她看着周子秦那种乐不可支又极力抑制以至于都显得略为有点扭曲面容,觉得自己真憋闷死。
她心里有个想法,就是飞起脚把周子秦从马上踹下来,让他那张暗自得意脸给摔肿。
等送走公孙鸢,只剩两人站在衙门内时,黄梓瑕终于忍不住横周子秦眼:“你拿什?”
周子秦又是得意,又是敬佩地望着她:“崇古,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你怎知道拿东西?”
周子秦“小瑕”也偷偷凑过来,吃几口。周子秦将它鼻子按住把推开,说:“幸亏那拂沙脾气好,要是涤恶话,你看它会不会直接蹄子踹飞你。”
“要是涤恶话,也不敢把它和别马关在起啊。”黄梓瑕说着,总算也有点
“废话,看你脸就知道。”她向着他伸出手。
周子秦赶紧从自己袖中掏出绺头发放在她掌中,狗腿地望着她笑:“哎呀,真觉得有点不对劲嘛,虽然看起来像是砒霜中毒,但是你不觉得尸体手指黑色很奇怪吗?”
黄梓瑕看着那绺头发,松口气,又丢还给他:“还以为你悄悄割块肉什。”
周子秦顿时震惊:“崇古,你怎可以这残忍?像这样纯真善良好少年怎可能干得出这种事来?况且那肉都冻得硬邦邦,实在不好割呀!”
如果好割话,你是不是就对傅辛阮尸身下手?黄梓瑕无语,只能转话题问:“头发能验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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