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用仰慕眼神看着黄梓瑕,只差在脸上写“们联手打败黄梓瑕吧”几个大字。
李舒白将书房内又打量遍,然后问衙役:“那幅蝴蝶绣球画,是什时候挂上去?”
“这个可难说……老爷有几张藏画,也有山川,也有河流,高兴时候就亲手换幅挂挂,们做下人,自然不知道是什时候挂。”
“你记忆中这幅画出现时间呢?”
“呃……应该是近几天吧,总之应该没多久,之前也没见过。”
。
“这纸上字迹,与屏风上,是样,不是?能将自己字制成落地屏风欣赏,难道还不得意自己书法?”
“可是屏风上落款是‘并济居士’啊?”
“温 者,柔也,陽者,刚也,温 陽是觉得自己名字柔刚,刚柔并济,所以才取这个别号而已。”
“真吗?”周子秦半信半疑,走到院中,抬手招招正在院外收拾东西杂役:“喂喂,你过来!”
等衙役走,周子秦环视周,说:“看来似乎没有其他异常,们还要呆在这里吗?”
黄梓瑕将手指向松花里方向:“走吧,去案发现场看看。”
刚走出温 陽家门,黄梓瑕眼看见站在街角
杂役赶紧跑进来,问:“捕头有何吩咐?”
他问:“书房中这架屏风,从何而来?”
“是老爷亲手所书,写废足有二十来匹绢才写好,他好像很喜欢这幅字,所以特地叫人拿去做这架屏风。”
黄梓瑕在周子秦身后问杂役:“平时你们可有丢过字纸篓?”
“有啊,但是都要老爷发话!自从几年前将老爷首诗当成废纸扔掉之后,们现在凡是要收拾书房,必要等到老爷在时,张张问过他之后,们才敢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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