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嘴巴严实,想必珠娘也是她训诫过,所以从来不说这些。再说……再说她个乐籍女子,家里来往什人,们又怎好打听呢?”
黄梓瑕将这夫妻二人打发走,又问下个。
这是个面色蜡黄中年女子,系着青布围裙,头上绾个髻,插着支蒙尘银簪子。她显然十分少见这样场面,局促得手都不知放哪儿:“……是汉州田家巷,住珠娘斜对门。她十七岁嫁到那边,们年纪差不多,住得又近,算起来,得叫珠娘嫂子。”
“珠娘最近有回田家巷吗?对你说过什?”
“她前月回来过,派喜气洋洋,说她伺候那个娘子要成亲。随口说那种人能嫁什正经人,结果她却说是顶好婚姻,对方虽然结过次婚,但没儿没女,人又年轻,家世又好,娘子能嫁给他真是前世修来福分。”
“她提到过对方情况吗?”
“没有……珠娘伺候什人,,又管她做什?而且们也没说几句,珠娘娘家侄子就过来,赶着回家烧饭,没成想……这就是珠娘和最后面……”
见她慌里慌张话都说不顺畅,周子秦便示意她先下去,让汤珠娘那个侄子过来。
汤珠娘侄子名叫汤升,年约二十出头,副吊儿郎当模样,脸上那笑容跟颜面抽筋似,怎看怎讨厌,。
“那姑姑啊?没错儿,前月是见过她,跟她说要成亲,让她多给点钱。结果她就只给摸两千钱,啧……”汤升甩着手中荷包皮,脸鄙夷,“去正经人家做仆妇尚且说起来不好听呢,现如今她还伺候个扬州妓女,脸都丢大!要不是看在她说要给未过门媳妇打对银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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