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鸢笑道:“本来就是吃,何况她下午雕许多,你再拿只就好。”
周子秦开心地挑只小老虎说:“给妹妹那个母老虎带只……哎,糯米纸还留在上面啊?”
他将包皮在饴糖外面,防止糖黏在起那张糯米纸撕下来吃掉,说:“特别喜欢吃这个。”
黄梓瑕无语:“你刚刚是不是没吃饱?”
“废话,那种场合,你能吃得下?”他说着,把自己那个饴糖雕猫拿起来,口吞掉。
,两人偷偷地出大堂,跑到旁边小厅喝酥酪去。
“崇古,你给从实招来!到底怎回事,你们下子就跑到范将军那边去?”
黄梓瑕吃着点心说道:“放心吧,没有欠范应锡人情,反倒是他给们抓个把柄。这个还要多谢他家那个臭名昭著儿子呢,想当年盯他多久,对他简直如指掌。”
“你盯着谁?”周子秦问。
黄梓瑕赶紧搪塞:“你难道不知道?成都府小霸王范元龙啊,这名字在京城都如雷贯耳。”
公孙鸢抿嘴笑,说:“少捕头既然有空,那就帮放下灯笼吧,这个牛皮灯笼这重,拿起来可不方
“是吗?怎不知道。”他说着,又想起什,赶紧拉起她,说:“走,们去看看公孙大娘今晚剑舞准备得怎样。”
公孙鸢与殷露衣正在花厅之中。临水轩榭之上,前面小船码头已经摆好座椅。而水榭已经清理出来,如今悬挂好大幅绣花纱幕作为背景,灯光从后面照过来,锦绣颜色绚烂,朦朦胧胧罩在帐前公孙鸢身上,令她全身神光离合,如美玉流光,不能直视。
殷露衣在旁边正吃着饴糖,看见他们来,便起身用棉纸包皮两块糖给他们。
黄梓瑕低头看自己手中饴糖,果然雕成只燕子模样,如剪尾羽,舒展双翼,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她不由得惊叹,再看周子秦手中,是只正在打盹猫,那种慵懒神态还保留着,只可惜已经被周子秦口咬掉半拉脑袋。
周子秦也颇觉尴尬,张张嘴巴,说:“这……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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