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微微皱眉,站起与她走出水榭,目光落在尚且在丫鬟们身边瑟瑟发抖周紫燕身上。
黄梓瑕看出他意思,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是,事发时间,应该就在公孙大娘跳这场舞段时间,不过半柱香时间。在人群之前看跳舞人,若要抽空偷偷到后面杀人,即使灯光黯淡,身影也必然会被别人看见。唯有碧纱橱,因是周家姑娘在里面,所以陈设在人群最后。而因为齐腾来到周家姑娘身边,所以当时在她身边四个丫鬟,都已经避到旁边树下。所以,能杀人而不引起别人注意,最大可能,应该就是当时身在他身边那个人,周紫燕。”
李舒白将目光从周紫燕身上
在他手背与手腕相接地方。
“是前几天留下伤痕,已经落痂。过几天颜色淡去后,就可以恢复,大约只会在他手背上留下几个难以注意到小伤痕。”黄梓瑕说。
周子秦点头:“是啊,只是不知道这几个小伤口是哪里来,和本次命案有没有关系。”
“好几天前小伤口,和今天死……怎看都觉得好像没有什关联。”周子秦边说着,边还是记在验尸档案上。
黄梓瑕见齐腾身上再无其他异常,便站起身,观察下周围情况。
观舞人全部都在水榭之前码头空地上,这里三面环水,若要进到这块地方,除经过水榭之外,唯办法就是从水上过来。
然而她沿着码头走圈,在水边台阶上,没有任何人从水中进来痕迹。别说码头,水榭边树下,灌木丛边,岸边湖石之上,都没有任何水迹。
水榭之中已经摆下茶点,周庠与范应锡陪着李舒白在用茶。只是范应锡面对着下属尸体,周庠眼看着准女婿死亡,都没有心情品茶。
只有李舒白还在如常品茶,见她沉默地转回来,便放下茶盏问:“没有外人进入痕迹?”
“是……作案人,只可能是们几个在场人。府中在这边伺候奴仆下人,,周子秦,张行英,禹宣,王蕴,周家姑娘,周郡守,范将军,甚至……王爷 您,都有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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