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揉着自己脸站起来,问:“所以,妹妹嫌疑,洗清?”
“嗯,在场所有人中,有几个人作案,是最难。”黄梓瑕以手中簪子指着地上画好地形图,点在碧纱橱之上,说,“个是你妹妹,她要杀人话,只能是从碧纱橱出来,然后再绕到齐腾身后将他杀死,而齐腾肯定直关注着她,怎可能在她动手时毫无觉察呢?”
“那还有呢?”周子秦忙问。
黄梓瑕簪子又指向水榭:“公孙大娘,事发时她直身在水榭之中跳舞
瑕转头看着他,见他虽然口上奚落,却已经急得脸上都冒汗,便叹口气,说:“擦擦汗吧,好哥哥。”
话出口,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经有个这样哥哥,虽然口口声声厌弃自己个女孩子整天与尸体打交 道,但在她有事时候,总是跳出来挡在她身前,捋起袖子朝着面前大吼,谁敢欺负妹妹?
她不觉黯然,也不再故意捉弄他,只对他说道:“放心吧,你妹妹不是凶手。”
周子秦大喜,赶紧追问:“怎说?”
“因为,当时你妹妹坐在碧纱橱之中,而齐腾刚好坐在你妹妹右侧。”黄梓瑕示意着旁边碧纱橱。这是夏日为防蚊蝇而设架子,中间是竹床 ,上面悬垂纱幔,直及地,用来遮掩女眷也是不错。“按理说,你妹妹确实有机会掀起纱幔,然后将随身携带匕首刺入齐腾心口,但们在齐腾脸颊之上,找到个指甲掐痕,却彻底洗清你妹妹嫌疑。”
她示意周子秦进入纱橱之中,然后让他坐在小竹床 之上,向右侧齐腾尸体靠拢,摆出当时凶手杀人姿势。
周子秦尽力倾着身子,却发现怎都不对劲。
黄梓瑕说道:“你看,当你坐在碧纱橱竹床 之上,然后努力右倾身子,左手捂住齐腾口鼻,右手举起匕首时,必定会……”
话音未落,只听到扑通声,周子秦已经因为这个动作而失去平衡,头栽倒在竹床 之下。
“跌倒。”黄梓瑕口中刚好吐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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