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柄匕首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也认不出是否是公孙大娘用以杀齐腾那柄。”黄梓瑕说着,又以凤嘴箸在灰中拨几下,勾出团 破烂东西来。
是条烧得只剩小指长红丝线,颜色十分鲜艳,即使蒙灰,但拍去浮灰之后,依然红得耀眼。
周子秦见黄梓瑕还在灰里继续扒拉,时急躁,说:“这多灰,得扒
,几乎连殿门都不出。”
“是啊,之前王爷 虽然不太出门,但偶尔也去附近佛寺中与各位大师谈谈禅、喝喝茶,可从没像那段时间那样……可见王爷 可能那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
几个侍女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情绪传染,就连旁边宦官们也开始抽泣。
周子秦对女人哭最没辙,手足无措地看着黄梓瑕。她对周子秦使个眼色,便说道:“如今们奉命前来调查此事,定会给鄂王府个交代。请各位先出去,容们在殿内细细寻找是否有关系此案物证。”
群人都退下之后,周子秦去把门关上,而黄梓瑕早已到香炉之前,用手帕捂住自己口鼻,将旁边凤嘴箸拿起拨拨灰。
松软香灰之下,她先拨出那个发光物体,是把匕首。她将它拿起,在香炉沿拍拍,浮灰扬走之后,露出明晃晃匕身,寒光刺目。
周子秦看之下,顿时愕然失声叫出来:“是那柄匕首啊!”
匕身四寸长,寸宽,刃口其薄如纸。只是这匕首似乎已经被人狠狠砸过,匕身扭曲,锋刃也已经卷曲,唯有寒光耀眼,依然令人无法直视。
黄梓瑕缓缓将它放在供桌之上,说:“对,与之前在蜀地,公孙大娘那柄匕首,模样。”
“据说这是寒铁所铸,太宗皇帝共铸造二十四把,然而除最出色那柄之外,几乎全都已经散逸。而唯留存那柄,似乎就上次给则天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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