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你坐着,帮你进去上香,佛祖不会怪罪。”
张伟益见儿子这样说,便手握着香烛在殿外遥遥拜三拜,然后跟他们到旁边找个供人休息条石坐下。
张行英哥哥虽然正当壮年,但挤进去也费不少劲儿,许久都没挤出来。三人坐在那里等得无聊,张伟益便问黄梓瑕:“黄姑娘,你可还记得当年家那个案子?”
黄梓瑕掩嘴而笑,说:“记得啊,那时还很小呢,跟在爹身后去你家查看线索时,还被您呵斥过。”
,到寺庙门外。
但更多人流却在往里面涌动,擦着他们肩跨过门槛入内。旁边个老人经过他们身边时,忽然转头看他们眼,惊喜地问:“你们是……行英朋友吧?”
黄梓瑕转头看,居然是张行英父亲张伟益,那个直卧病在场老人,她只与周子秦在到张行英家里时见过两面,却记性这好,下子就认出他们。
他们赶紧行礼,问:“老伯身体可好?”
张伟益看来精神不错,笑呵呵地说道:“将养半年多,自己以前又是大夫,自己给自己用药这久————唉,看来还是医术不精啊,到现在才能出门。”
“哪里,老伯是京中名医,自然妙手回春。”
旁边张行英哥哥笑道:“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不然行英肯定要跟来。”
周子秦赶紧问:“对哦,张二哥今天应该也是休息,他上哪儿玩去?”
“呆在家里休息呢,他如今跟夔王,也难得有几日假期,让他多睡会儿。”张伟益笑着,又看向里面,“人够多……你们上完香?”
“什啊,压根儿没挤进去,所以就出来。”周子秦说着,又担忧地说,“老丈,看您还是别进去,万被人群挤到哪里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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