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来,便随他来。”她转头看着台阶最上方。最前方李舒白,他在离大殿最近地方,虽然被后方许多人遮住身影,但她知道,他就在那个方向。“他既然能豁出性命去寻求真相,那,又何必吝惜自己微躯?”
而他却置若罔闻,眼睛瞬不瞬地盯着她,字顿地问:“所以,从始至终,你来到身边,就是为他?”
黄梓瑕沉默片刻,然后偏开自己脸,看向城楼下方广阔青砖地,说:“答应与你起回蜀地时,也是真心实意。”
所以,切责任,依旧还是归责于他身上?
王蕴盯着她侧面,想要反唇相讥,但看着她面容上那悲戚神情,又什都无法说出口,只能悻悻地甩开她手,字句道:“既然如此,会成全你。”
边,把抓住她手臂。
黄梓瑕手中正提着箱笼,抬头看见他,只是微微诧异,便向他屈膝低头施礼:“王统领。”
王蕴脸色铁青,竭力压低声音问:“你如何会来到这里?”
黄梓瑕微抬下巴示意已经上龙尾道李舒白:“随夔王来。”
“他刚出宗正寺,就来找你?”
朱紫济济堂,只有黄梓瑕是末等宦官,穿着身玄青色衣服。四更刚过,天色尚未大亮,含元殿亮着无数灯烛,灯火通明。而左右双阁因为无人,所以只挂几盏小灯,也并无人照看。
黄梓瑕向李舒白点头,提起手中箱笼,向着翔鸾阁飞奔而去。她暗色衣服在黎明前黑暗中并不醒目,把守
黄梓瑕摇头,说:“不,是你走后,昨夜去找他。”
王蕴死死地盯着她,太陽穴青筋突突跳动。他脸色太过可怕,旁边人都不由侧目而视,反而黄梓瑕却面色平静,只轻声说:“蕴之,你没有履行对承诺,所以……也只能有负于你。”
他如遭雷殛,愕然瞪着她,声音破碎:“你……你知道什?”
她声音极轻,却也极清楚:“知道,就是夔王知道。”
“那你们……今日还敢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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