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弟呢?”李舒白缓缓问,“七弟对陛下向敬爱有加,他又妨碍到陛下什,为对付,陛下连他都愿意舍弃?”
“朕不愿舍弃!”他声音颤抖,想要嘶吼却已经没有力气,只能字字从自己胸口挤出破碎字句来,“是他三番四次……向朕请求,要舍弃切,去王摩诘辋川别业闭门修行……朕怎可能答应他?他……是当朝王爷 ,就算修行,也得在……王府内……”
“是老奴劝服陛下,应允鄂王要求。”见他实在已经无力说下去,王宗实便淡淡说道:“当时陛下龙体不豫,正在忧心如何安排夔王殿下。蜀地两次刺杀不成,反倒搭上岐乐郡主,夔王殿下您,可令们感到十分棘手啊。所以们便在估摸您回京之前,给鄂王服下鱼卵,又安排下种种机关,终于成功让鄂王答应在天下人面前揭发您罪行,说起来,也算是着实不易。”
话已至此,所有切已坦诚公布。李舒白长长出口气,看着日光自镂空雕花窗外斜照进来,殿内陰暗处与明亮处迥异。
他们站在稀薄日光之下,而帝后却坐在最为幽暗之处。殿内宫灯中,烛火已经相继残尽,再无丝光线站在他们身上,令他们面目都显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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